蕭廷宴哭笑不得,有些無奈地捏了捏雲鸞的臉蛋:「你的身體不好,還是不要生這麼多了。一個就夠了……乖。」
雲鸞難得嬌嗔得撅了噘嘴:「不嘛,我喜歡孩子,最好能生一個兒子,一個女兒。」
蕭廷宴拿她沒有法子,他目光帶著寵溺,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「如果生產順利,那一切隨你。可如果這一胎,生產得極為艱難,那我絕不會再拿你的身體健康開玩笑。」
「阿鸞,在這世上,無論什麼人,或是什麼事,都沒你來得重要。我不允許你,再出現任何的危險與意外。」
他這番話說得格外的真誠,令雲鸞很是動容。
她的鼻頭酸澀了一下,喉嚨染上幾分哽咽。
「嗯,我知道了。放心吧,我不會逞能,更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。」
「對了,陳煜那邊傳來消息了嗎?」
提到陳煜,蕭廷宴原本柔和的目光,變得銳利無比。
「放心吧,陳煜那邊應該很快就能傳來消息。」
「不出意外,路神醫那邊應該也會傳來好消息了。」
「盛圭他真的以為,自己運籌帷幄,能將所有人都玩弄於鼓掌之中嗎?若是我們真的受制於他,任他擺布,我們兩個乃至整個南儲,豈不是成了一個莫大的笑話?」
他怎麼夠允許,盛圭帶給他和雲鸞這天大的恥辱?
暫時應允盛圭,不過是為了保證雲鸞能夠平安,沒有任何意外而已。
並不代表,他們真的妥協,真的任由盛圭安排他們未來。
梁羽皇的身份,不適合在金州逗留太久。
再加上盛圭這個不可控因素,繼續待在金州,並不是一件好事。
所以他們從地宮出來後,一行人就決定趕往京都。
馮意進入盛圭的藥房,拿出了很多的蠱毒解藥。
蕭廷宴讓她找出一副解藥,交給石海。
石海接過解藥,忍不住地喜極而泣。
他擦著眼淚,連連道謝:「宴王,真的謝謝你,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機會,謝謝你救了我父親的命。」
倘若他沒和宴王合作,說不定他和父親早就死了。
蕭廷宴勾唇笑笑,他扭頭看向梁羽皇的方向:「你與石天鶴也隨我們一起回京都吧。石家雖然被燒了,可你們的家業還在……再說,你的妹妹如今還在宮中……以後,你們石家的造化大著呢。」
石海聽得一陣迷惘,不太明白蕭廷宴的意思。
他有些忐忑地問:「我受了盛圭的威脅,當時選擇對陛下下毒,這樣大的罪名,陛下他能饒恕我嗎?我若是還跟著回京,他恐怕不會同意。」
膽敢對皇上下毒,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。
梁羽皇會那麼仁慈,放過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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