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個藥,難道就那麼猛烈?猛烈到,讓一向冷靜自持的梁羽皇,就這樣失了理智,碰了石清研?」
「事後太醫診斷了一番,說是非常罕見的一個迷藥。倘若讓太醫醫治,太醫也似乎沒有完全的把握解除。唯有男女同房,才能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損傷,才能徹底的解除藥性。」蕭廷宴低聲回道。
雲鸞臉上滿是複雜之色。
她不由得哀嘆一聲:「到底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……石姑娘應該很高興吧,她反而成了梁羽皇的第一個女人。」
「憑著她對梁羽皇的痴情,估計會很歡喜,自己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。」
這一點雲鸞倒是猜錯了,石清研醒來後,就躺在那裡一直默默的流眼淚……
她的哭聲,漸漸的吵醒了梁羽皇。
梁羽皇自渾噩中醒來,他腦袋無比的沉痛。
他呻吟一聲,扶著疼痛無比的腦袋,緩緩的睜開了眼睛。
入目的,便是石清研裸露著身體,躺在他的身邊,正用一雙淚光盈盈的眼睛,傷心欲絕的看著他。
梁羽皇不由得一怔。
他猛然坐起身來:「你怎麼會赤裸著身體,躺在朕的身邊?」
石清研連忙扯了被褥,將自己的身子裹住。
她啜泣著,身子猶如快要凋零的花兒,搖搖欲墜,惹人憐惜。
「昨晚發生的事情,陛下難道一點印象也沒了?」
梁羽皇的眉頭緊鎖,他的腦袋,當即便湧出昨晚的一些情節。
他好像,是被一個宮女給下了藥。
他讓人將宮女拖出去杖斃,身上就燥熱難耐……他脫下了身上的衣物,然後石清研就從外面跑了進來。
再然後,他將她認成了雲鸞……
梁羽皇的眼底,閃過幾分慌亂。
他連忙下了床榻,撿起地上的衣物,套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他欲要倉皇離去。
石清研啞著聲音,可憐無比的哽咽道:「陛下,昨晚的事情責任不在我……難道,你就沒什麼對我說的嗎?」
梁羽皇頓住腳步,他抬頭看向石清研。
石清研肩上的被褥,緩緩的滑落下來,他清楚的看見,她脖頸間那若隱若現的痕跡。
他的心底,湧出一些歉意與愧疚。
「昨晚的事情,是朕被藥物控制著,失去了理智……」
石清研打斷他的話:「我清白的身子,給了陛下,以後我就徹底是陛下的女人了。陛下,我不求你能多麼在乎我,對我有多麼好……我只求,以後陛下可以對我溫柔一些,包容一些,好不好?」
梁羽皇心底的愧疚,猶如浪潮,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給淹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