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讓人將證據呈上去。
梁羽皇淡淡的看了眼,擺放在燕窩旁邊的銀針,已然變成了黑色。
麗貴嬪倒吸一口冷氣,不可思議地看向馮澍青:「皇后娘娘……德妃素日裡最是尊敬你,沒想到,你也對德妃下了毒?」
說完這句話,她就捂住嘴巴,一臉驚恐帶了一些膽怯,看向梁羽皇。
德妃的臉色泛白,她怔愣地看著那碗燕窩……若非突然收到周貴嬪中毒身亡的消息,恐怕她早就喝了這碗燕窩。
這燕窩,真的是皇后送給她的?皇后真的要害她嗎?
德妃呼吸急促,看向馮澍青:「娘娘,臣妾不信,你會害臣妾……」
萍兒忍不住嘲弄笑道:「如今證據確鑿,德妃你還不肯面對事實嗎?皇后都要你的命了,你還執迷不悟地信任皇后,繼續維護她嗎?」
「皇后表面上看著寬容大方,從不拈酸吃醋……可她實際上,就是一個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妒婦。這些日子以來,陛下從沒在她宮裡過夜,她早就嫉妒得快要瘋了。」
「這些妃嬪里,唯有德妃你的分位最高,所以你承寵的次數也最多……我們娘娘,因為得罪了陛下,這才沒有侍寢的機會。可這幾日,我們娘娘也被允許,掛上綠頭牌了。皇后娘娘一定是覺得,這全後宮的妃嬪,都能侍寢,唯有她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后,無法伺候皇上。」
「所以她就徹底地瘋狂,想要同時除掉周貴嬪與德妃娘娘。德妃娘娘你命大,逃過一劫。我們娘娘就沒那麼幸運了,活生生的就這樣被毒死……嗚嗚,我可憐的主子,還沒等到陛下臨幸,就這樣沒了命啊。」
萍兒哭得肝腸寸斷,悲痛欲絕。
路神醫忍不住譏諷了一句:「瞧這丫頭哭得這樣悽慘,不知道的,還以為周貴嬪不是她主子,而是她親娘呢。」
「據我所知,周貴嬪入宮不過這一個多月,你這丫頭到她身邊伺候,也沒超過兩個月。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而已,你與她的主僕之情,就能這樣深厚?再讓你繼續哭下去,你是不是要為周貴嬪殉情了?」
萍兒的哭聲,頓時戛然而止,她有些心虛地看向陸神醫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。
聽雨的眼睛一亮,當即便附和道:「是啊,奴婢也覺得很奇怪啊,萍兒姐姐對周貴嬪的情意,實在是莫名其妙。」
馮澍青勾唇,輕聲一笑:「本宮聽說,前幾日周貴嬪因為一些事情,責罵了萍兒你呢……哦不,本宮說錯了,應該不是責罵,而是打罵。」
萍兒的身子一顫,她低下頭去,下意識地遮掩住自己的胳膊。
馮澍青眼尖,看見了她的動作,她微微眯眸,看向聽雨吩咐:「聽雨,去掀開萍兒的衣袖,讓大家都看看……周貴嬪與她,到底是怎樣的主僕情深。」
聽雨頓時來了精神,二話不說趨步上前,不顧萍兒的掙扎,讓人按住她的雙臂,一把將袖子扯了上去。
映入眼前的,是一塊塊青青紫紫的淤痕。
聽雨忍不住笑了:「這瘀痕應該是周貴嬪,對你的厚愛賞賜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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