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安平也覺得侄女是被打怕了,也被那個混球嚇破膽。
如果陳慶祥那畜生真那麼窮凶極惡,在村裡有防備的情況下,不信那陳慶祥真能幹出放火殺人的事。
周琳恐懼搖搖頭,「你們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,隔壁村有個人在運輸肥水的時候,不小心濺到他褲子上,那人強硬和他對罵幾句。
回去之後陳慶祥氣不過就打我發泄怒火,邊打邊一直叫嚷著:敢得罪他,一定要殺了他之類的狠話。」
說到這,周琳露出驚恐的表情,「當時我以為,他是氣頭上過過嘴癮而已,可是半夜聽到他出門的聲音。
緊接著,隔天就聽說運肥水的那人,家裡門窗都被人鎖住潑了水油,一屋子人沒一個跑出來的,通通被燒死。我瞥見陳慶祥臉上露出陰狠的笑,我當時被嚇得渾身發冷。」
女公安劉謹聽到這,驚呼一聲,「你們隔壁村是不是,同屬大隊的鄭家村?」
周琳窩在母親的懷裡,緩緩點了點頭。
劉謹不可思議道:「難道當年那樁滅門大火,就是陳慶祥放的,理由竟然只是一場口角糾紛引起的。」
男公安孫波稍稍年輕一點,來所里沒幾年,好奇詢問怎麼回事。
劉瑾回憶道:「當年還是我剛來的時候,師傅出去辦案帶上我,鄭家村一家五口,在那場大火被活活燒死,現場勘測後一致認為是謀殺案,但是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線索,這事也就成了無頭公案。」
周琳愧疚的低下頭,「抱歉,我當時沒有實質證據,再加上自身難保,所以並沒有告訴你們。」
劉瑾能理解她,一個女人碰到這麼這種瘋子丈夫,自保尚且艱難,更別說其他。
表情凝重道:「看來這個陳慶祥還真是個可怕的人,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家暴事件,根據周琳同志剛剛提供的兩個線索,曾家村近幾十年來的兩樁無頭公案,都跟陳家有關,我們必須回去請示領導。」
孫波補充道:「這些人應該是窮凶極惡之徒,你們先不要單獨過去,最好等我們的消息。」
周琳忽然開口道:「那天不小心聽到他們談話時,聽他們的話意,地主家很多財物都被他們藏匿起來。
雖然當時沒有聽到具體藏匿位置,但之後回憶這麼多年在陳家的,一些旁枝末節。我大概能推敲出,他們藏匿贓物的地方。」
兩位公安欣喜地站起來,對視一眼,同時追問:「贓物藏哪?」
「應該是在陳慶祥爺爺的墳頭!」周琳道。
劉瑾希冀詢問:「確定嗎?」
周琳感覺一陣疲憊感襲來,閉著眼睛道:「大概有八成把握。」
孫波點頭,「這事非同小可,我們要儘快回去匯報給上級。」
將兩位公安送出門,周孝仁才倒回來。
周安福聲音冷冽道:「原本知道小琳的遭遇,我就想以牙還牙,把陳家人揍一頓,推了他家的房子,然後讓你們離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