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池很大,足夠兩人翻雲覆雨。
「余恩恩,你今天晚上再敢動一步,明天我絕對把你剁了餵赫利。」
赫利是徐幸止養的一隻狼。
冰火兩重天,折磨著徐幸止的每一根神經,他嘴上警告著,可漸漸已經看不清眼前這個人是誰,只是想遵從本能地滿足自己的欲望。
理智鬥敗了。
他掐著余恩恩的下頜,面露兇狠。
「余恩恩,這是你自找的,你最好祈禱著你還能活過明天。」
「......」
余恩恩後悔了,初經人事的她從來沒想過居然會這麼疼。
何況被欲望控制的徐幸止,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,恨不得將她撞碎了,生吞活剝才解氣。
可惜是她自食惡果,她沒有叫停的權利。
瘋狂在套房內徹夜難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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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日初升。
房間猶如戰場,凌亂一片。
徐幸止睜開眼睛,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,都如幻燈片似的在腦海中盤旋,他煩躁的起身。
身邊的人還在沉睡,他眸子裡的戾氣濃重,直接抬手推了推她,「余恩恩,滾起來!」
熟睡的人未動,眉頭緊緊皺著,臉頰酡紅,僅露出的半寸肌膚,都慘不忍睹。
徐幸止拍了拍她的臉,「余恩恩,別裝死......」
話還沒說完,徐幸止發現她的體溫很高,又摸摸她的額頭,似乎是發燒了。
心裡暗罵一聲,他連忙打了個電話出去。
大清早擾人清夢,還在溫柔鄉的陳獻意不耐煩地接起他的電話,「大哥,大早上打電話會死人的你知道嗎?」
「少廢話!」
徐幸止沒心情跟他開玩笑,「帶上藥箱,半個小時到帝都國際!」
「......」
沒給他拒絕的機會,徐幸止就掛斷電話。
趁這個時間,徐幸止簡單將昨晚的戰場收拾了一番,又讓人送來一套乾淨的衣服給余恩恩換上。
她細皮嫩肉,嬌生慣養的,此刻身上布滿深深淺淺的痕跡,手腕也被手銬磨出血痕,也讓她吃一次苦頭。
徐幸止既生氣又心疼。
許久陳獻意都還沒到,徐幸止剛要再打電話,外面就響起敲門聲。
陳獻意進門就抱怨,「大哥,你是真會折騰人,我他媽......」
要說的話戛然而止。
他混跡情場多年,饒是房間簡單收拾過,他還是嗅出一絲淫靡的氣息,「臥槽,哥,你昨天晚上開葷了?!誰呀,我.......」
剛要問認不認識,就看到床上躺著的人。
他兩眼一黑,「操了,余恩恩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