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幸止輕嗤,「二十歲,是不小了,都敢胡作非為了,你小姑不到二十歲就出國留學了,讓鄧燭安排一下,明天就給我滾出國去!」
「我不要!」余恩恩立馬反駁,「我、我捨不得奶奶,我才不要出國!」
徐幸止神色幽幽,「不出國也行,二十歲了,讓你奶奶給你定個親,讓你好好收收心!」
「你......」余恩恩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氣的呼吸都有些急促,「徐幸止,你個王八蛋,我都......」
想要說他們都睡過了,他還想讓自己嫁給別人,可轉念想想,是自己無恥給他下藥,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,本就是余恩恩理虧。
所以那天晚上的一夜情,對徐幸止而言,根本造不成威脅。
她咬咬牙,又改口,「我還這么小,你就想要我嫁人!你是不是早就惦記著把我嫁出去,這樣你就清淨了,大渾蛋!」
在京都敢提著名罵徐幸止的,也就這位小祖宗了。
前面司機好奇地透過後視鏡往後看了眼,副駕駛的鄧燭就將車內擋板升起來。
徐幸止氣定神閒地看著余恩恩跳腳,「是你自己說的不是小孩了。」
「我......」
徐幸止這個狗男人最知道怎麼拿捏人,余恩恩氣得牙痒痒,抓起徐幸止的手就咬了一口。
她用了力度,手腕刺痛,可溫熱的呼吸,和唇瓣柔軟的觸感,居然讓徐幸止不合時宜地又想起那天晚上,她跪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,似乎那夜蝕骨銷魂的感受綿延不斷,酥麻的電流席捲全身。
徐幸止喉結滾動,猛地將手抽回去,他有些惱羞成怒,「余恩恩,再這樣沒大沒小,回去給我跪祠堂!」
余恩恩沒察覺到他的異常,以為他在凶自己,她瞪徐幸止一眼,氣鼓鼓地轉過身去,不再搭理他。
這一路上她都沒有再跟徐幸止說話。
車子在老宅停下,余恩恩自己率先推門下車,這個時間老太太早就睡下,余恩恩沒有再過去打擾,朝徐幸止做了個鬼臉,跑去找徐攸儀去了。
看著她飛快逃離的身影,徐幸止頭疼地揉揉眉心。
徐攸儀也是個夜貓子,這個時間還沒睡。
余恩恩進門直接過去撲她懷裡,「小姑姑,徐幸止那個大混蛋又欺負我!」
「怎麼了?」
徐攸儀正在跟人開視頻,匆匆說了聲再見,就把視頻掛斷。
余恩恩只來得及看到一個影子,她好奇地探著腦袋,「你男朋友啊?長什麼樣子,給我看看!」
「沒什麼好看的......」徐攸儀有些躲閃。
「不會又是個洋人男朋友吧?」
徐攸儀挑眉,沒有否認。
余恩恩靠在她床頭,笑問:「徐幸止不是不讓你找外國人嘛!」
「那他還說不讓你騷擾他呢,你聽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