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穿了黑色襯衣,袖子半挽到小臂,看起來斯文又禁慾,可骨子裡就是個混蛋。
余恩恩直接無視他的存在,拉著行李箱就走。
但是被他一把抓住了拉杆,「這麼晚了,還想去哪兒?」
「不用你管!」
余恩恩將他的手打掉。
但徐幸止又上前,攔住她的去路,「要去找許攸儀還是回老宅?回老宅讓你奶奶知道你勾引我不成,氣急敗壞,又或者說去找陳獻意,讓他再把剛才的話跟你再重述一遍?」
「徐幸止,你個王八蛋,大混蛋!」
余恩恩快被他給氣死了,不解氣地狠狠捶了他幾拳,「我就是住酒店住橋洞,就是死在外面,都不想再看見你!」
「行啊,你去。」
徐幸止把位置給她讓開,「你去看看,沒有我的允許,哪個酒店敢收留你,還想住橋洞,橋洞下到處都是流浪漢,晚上不把你撕扯吃了,我跟你姓。」
「……」
余恩恩哭得凶,也不回房間,就這樣僵持,「徐幸止,你就是個臭雞蛋,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,你這樣欺負我,以後再理你我就是狗!嗚嗚嗚嗚——」
嚇唬夠了,徐幸止的語氣才放軟了些,抬手粗魯地擦掉她臉上的淚,「你說的,再理我你就是狗。」
「你……」
「好了,快回去睡覺,明天還上不上課了?」
「不用你管!」
余恩恩拍掉他的手,轉身回了房間,狠狠把門關上。
行李箱也沒拿進去,徐幸止無奈地嘆了口氣,將她的東西放在旁邊。
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,余恩恩頂著兩個核桃眼從房間出來,沒想到徐幸止居然還沒走。
她只當沒看見,早飯也不吃,直接出門。
余恩恩沒坐徐幸止給她安排的車,自己叫了滴滴,他只能讓司機跟著,好在最後是去了學校。
祁心雨見她今天這樣魂不守舍的,沒放過這挖苦她的機會,「喲,你小叔今天沒給你清路啊,我怎麼看你是打車過來的,該不會是司機都沒了吧?」
余恩恩現在沒有心情跟她爭吵,只冷冷看她一眼。
祁心雨心裡瞬間發毛,余恩恩這傢伙就是個神經病,好的時候特別好,要是把她惹毛了,路過的狗都得被她踹一腳。
她有些慫,也沒敢再繼續說下去,只是不屑地冷嗤道,「裝什麼裝,不就是命好一點,被有錢人給撿去了嘛!」
之後整整一個上午,祁心雨都沒有再敢在余恩恩這裡找不痛快。
中午的時候,林緹跑過來找她,擔憂地問:「恩恩姐,幸止哥哥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啊?我已經跟我哥承認了,你就放心跟幸止哥哥說事情是我惹出來的,跟你沒關係。」
「別跟我提他!」
從教室出來,余恩恩就漫無目的地在里走著,這會兒聽到徐幸止的名字,她就厭煩。
林緹還以為是徐幸止真的懲罰她了,心裡滿是歉疚,「啊,他真的罰你了嗎,那我去跟幸止哥哥講你是無辜的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