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拿赫利嚇唬她,她哭得梨花帶雨的,沒想到都是裝給他看的。
難怪後來仍舊不知收斂。
原來是根本不怕。
既然他都發現,余恩恩也不裝了,把手裡的雞腿丟給赫利,輕哼道:「那又怎麼了,連赫利都知道我對它好,可就是暖不化某人又臭又硬的心。」
徐幸止嘖了聲,「三句話兩句都提到這上面,真是跟你沒話說。」
「沒話說就不說。」余恩恩也毫不留情地回懟,「說得沒一句我愛聽。」
「你可真厲害。」
陰陽怪氣了一句,徐幸止轉身就走。
余恩恩在後面看了還在專心用餐的赫利,也跟了上去,「今天又不是周末,你回來幹嘛?」
「我閒得沒事幹!」
「......」
徐幸止回他的房間拿了什麼東西就離開,連中午飯都沒吃。
賀青蓮還奇怪,「怎麼回來轉一圈就走,他幹嘛來了?」
「誰知道!」余恩恩癟嘴,「他閒得。」
直到晚上徐攸儀給余恩恩打電話,問她什麼時候去挑衣服。
她滿臉困惑,「挑什麼衣服?」
「參加年會的衣服啊?」徐攸儀道:「徐幸止沒告訴你嗎?年末公司年會啊!他說你喜歡熱鬧,就讓我告訴你一聲,但今天我忙得腳不著地兒,就讓他回去了,他沒告訴你?」
「呃......」電話里的余恩恩訕訕一笑,「我把他氣走了。」
「你可真能耐。」許攸儀也笑了,「那你去不?」
「去呀。肯定去!」
第二天余恩恩跟賀青蓮知會了聲,晚上就不再回老宅,下課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司去。
她好多天沒過來了,有徐幸止打壓,許攸儀這段時間都慢慢步入正軌,跑到許攸儀辦公室的時候,她還在為一堆數據忙得焦頭爛額。
「嘖嘖!」
余恩恩進門就感慨,「不容易呀,居然能看到昔日的夜場女王淪為社畜。」
抬頭看到余恩恩,許攸儀上班攢著的那股勁兒一下子就熄了,「你行了吧,徐幸止那個殺千刀的,恨不得把我壓榨死。」
給她帶了咖啡,余恩恩遞給她,「好歹也是海歸留學生,不發揮你的特長多可惜。」
許攸儀哼笑兩聲,「我倒是樂意混吃等死。」
她接過余恩恩遞來的咖啡,短暫的休息片刻,又問她:「你怎麼來了?」
余恩恩對她挑挑眉,「你不是說徐幸止要我去參加年會?」
「嘖,沒出息,這就原諒他了?」
這幾天也算是跟徐幸止鬧彆扭呢,許攸儀沒少聽她吐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