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里恩受寵若驚,像是捧著珠寶似的扶著徐攸儀的肩膀,急切又小心地問她,「那我們是不是不分手了?」
在進來之前,徐攸儀已經告訴過自己不要心軟的,可是當她進入這個房間,看到布里恩那麼珍視地藏著他們所有的回憶,心中的不舍再次將她席捲。
她不想分手了,一點也不想。
徐攸儀推開他,把手給他,「還不給我戴上。」
布里恩愣了一下,手裡的鮮花都急急忙忙丟給余恩恩,趕緊把戒指給徐攸儀戴上。
余恩恩:「......」
來是一起來的,走是余恩恩自己走的。
她自己回到老宅,徐幸止像是提前預知到似的,嘲笑她道:「讓你去給徐攸儀撐場子,還能把人給弄丟了,余恩恩,你可真有能耐。」
這傢伙這幾天也奇怪,平時忙得要死,偏偏現在自己不想看見他,他還非要待在老宅礙眼。
余恩恩撇撇嘴,跟布里恩對比下來,愈發看徐幸止不順眼,「我小姑姑美美幸福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,不像某人,自己感情不順,還要棒打鴛鴦。」
「感情不順?」徐幸止一笑,「誰告訴你我感情不順?」
想到姜珣,余恩恩嘚瑟起來,「你那個待定的未婚妻,馬上要喜歡小奶狗嘍,不要你嘍。」
昨天晚上她本來是要詢問姜珣病情的,卻聽他說明綏親自送他回的春江,兩個人還從小就相識,妥妥又相逢。
而且聽姜珣那語氣,他指定對明綏的感情不一般。
一個是知冷知熱的小奶狗弟弟,一個是不可一世的周扒皮,保不准明綏哪天就真的跟姜珣好上了,把徐幸止這個資本家一腳踹開。
想到徐幸止也有今天,余恩恩心裡就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,「周扒皮,你被偷家了!」
徐幸止:「......」
他放下手裡的財經報,朝余恩恩勾勾手,「過來。」
余恩恩警惕地看著他「幹嘛?」
「有事。」
「......」
余恩恩覺得他不安好心,朝他嘁了聲,轉身就要離開。
她不過來,徐幸止就起身過去,抬手就抓住她衣服的帽子,稍稍用力一扯,余恩恩趔趄了下,直接摔進徐幸止的懷裡,「你幹嘛?」
徐幸止捏著她的臉,「最近又跟哪個男人出去鬼混了?」
「我哪兒敢!」余恩恩掙扎了下,沒掙脫開,「你動不動就讓人家在京都消失,我敢找誰。」
徐幸止:「......」
記性還挺好。
余恩恩手上動不了他,抬腳提到徐幸止的小腿肚,「你少冤枉我,在這兒血口噴人。」
他勾唇一笑,徐幸止也不計較她如今的不懂尊卑,「那還行,沒被偷。」
「什麼?」
「沒什麼。」徐幸止把她放開,「玩去吧。」
「......神經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