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一想，舒鶯長得像他，可也像老爺子。
如果真是老爺子的女兒……
舒盛榮心裡一陣陣的惡寒。
「爸，再做一次鑑定吧，也為了打消我心中的顧慮，這一次我盯著做，如果結果還是她是我女兒，那這件事我再也不提了。」
第138章 爸，舒鶯是不是……你的女兒？
「不、行。」
舒老爺子目光沉沉的盯著舒盛榮，眼神里有冷意也有警告，暗沉沉的，直看的人心裡發慌。
舒盛榮心裡一沉，深吸了一口氣，直直地看著舒老爺子，嘴唇顫動，問出心裡的疑惑，「爸，舒鶯是不是……你的女兒？」
「啪」一巴掌，扇在了舒盛榮的臉上。
舒盛榮只覺得半張臉刺痛的麻木，想必已經腫起來了。
他抬頭，再次看向舒老爺子。
仔細觀察舒老爺子臉上的表情。
心又沉了大半。
心裡的猜測被確定了大半。
他不敢相信。
「舒鶯真的是……」
「你閉嘴！」
舒老爺子咬牙沉聲警告，「自從舒鶯回來了，我給你的資源，交給你的項目，對你的重視，處處不少，哪怕現在罰你不准進公司，也沒說將你從公司里革職，還在想著怎麼把你再安排進公司里，交給你什麼項目，有些話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！」
這是警告，也是變相的回答。
舒盛榮張嘴，喉嚨里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，發不出出聲來，沉默了半晌，他問道：「為、為什麼？我不是你的親兒子嗎，你為什麼……」
給項目，看重他，不是因為想扶持他了，而是收買？
舒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，閉眼，再次睜開時，已經變得冷靜，「盛榮，你膝下沒有孩子，這些年醫院雖然給不出答案，但你跟喬鳳備孕這麼多年了，你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，舒鶯她就是你的孩子，她身上流著舒家的血脈，我說她是你的女兒，她就是你的女兒。」
「這一點，永遠不會變！」
「可她終究不是……」
「盛榮！」舒老爺子打斷他的話，「我是她是，她就是！舒家未來不可能交給一個不能生育的人，沒有舒鶯，你就沒有繼承權，我這不是為了我，是為了你！你想想，自從鶯鶯認到你的名下，我缺過你什麼？給老大的哪一樣沒給過你？甚至對你比對老大都好！」
「舒家我是打算交到舒鶯手上的，你如果認她，你就是舒家未來的掌權人，你如果不認……那就當你和舒鶯再無關係了，舒鶯認回到我名下，舒家的一切你也再不要有任何幻想。」
「你自己想清楚。」舒老爺子的話帶有警告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舒盛榮身形晃動。
他選不出來。
舒鶯是爸的女兒，他認在自己的名下，不是亂了？
但如果他不承認舒鶯是他的女兒，舒家的一切將與他無關，他怎麼甘心？
「爸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