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薄御白結婚前,男人就已經有意和其合作了,只不過當時薄御白剛接管薄家,過於年輕,對方很猶豫,一直沒鬆口。
時隔四年,男人總算是拿下了這份合約,怪不得……
可笑。
她某瞬間居然還以為薄御白是在乎她的,原來不過是因為她的出現跟他的利益掛鉤了而已。
畢竟LA集團的董事長非常愛自己的妻子,如果讓對方知道薄御白和她的事,肯定會對薄御白人品產生質疑,也不是沒可能會影響簽約進度。
沈煙沉默的低下了頭。
七天……
她可以不用為了吃住犯愁,挺好的。
耳根冷不丁消停了,薄御白還有點不適應,他拿著眼尾掃過去,想看看她是不是又偷摸掉眼淚了,不巧,沈煙在這個時候抬起頭,倆人視線不小心的撞在了一起。
薄御白從偷瞄改成正大光明的看,清著嗓子,一板一眼的道:「要不是形勢所迫,我斷不會容你住進我的公寓,七日後,希望你能自覺離開。還有,別再對我抱有任何幻想,我不可能喜歡上你。」
從前聽到這話,沈煙會痛苦的質問男人她到底哪裡不好,現在她內心毫無波瀾不說,還有點想笑。
「薄總放心,那個義無反顧喜歡你的沈煙已經死在牢里了。你眼前的我,今後就是腦袋被驢踢了,被門夾了,被炮轟了,都會保持絕對的清醒不對你動心分毫。」
換做四年前聽到她說這種話,薄御白能有如釋重負的感覺,現在聽了只覺得莫名的煩躁。
他扭頭看向窗外,平靜道:「你最好是。」
「我拿我爸媽的亡魂發誓,若有違背,此生我死無全屍。」
「……」
許是她的誓言過於狠毒,車窗上映出來男人稜角分明的輪廓里,薄御白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。
一路無言。
到了京皖公寓,沈煙獨自下車,薄御白讓林遠送他去了公司。
原本沈煙還很忐忑七日都要和男人同居一個屋檐下,沒準還會面臨喬鶯鶯過來找薄御白過夜的場面。
顯然。
她多慮了。
住進來後,連著六天,沈煙都沒見過薄御白的身影。
應該是去喬鶯鶯家裡睡了。
但這些都不是她考慮的。
她在這六天裡,不斷用手機刷招聘軟體上的招聘信息。
拒絕她的很多,但廣撒網還是有用的。
目前她已經成功跟一家家政公司約好了明天上午九點半面談,還有一家做珠寶原石生意的公司,約了下午一點去面試。
珠寶公司她是沒什麼把握,但家政公司,沈煙十拿九穩。
「會好的。」沈煙捧著記事本,會心笑著給自己打氣:「今後努力工作,想要的肯定都會慢慢實現,不要急,一步一步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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