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煙感動的望著他,都是她愛吃的菜,順手做的,哪裡能順的這麼准?
陳映南見不得她淚眼汪汪的模樣,連忙道:「快嘗嘗合不合口味,我感覺油燜蝦讓我做的有點咸了。」
沈煙吸了口氣,微笑著拿起筷子,夾了只蝦。
陳映南神色緊張,又飽含期待的問:「怎麼樣?」
沈煙把蝦殼吐在紙巾上,眼睛亮晶晶的點頭:「好吃,特別好吃。」
陳映南舒了口氣:「喜歡就多吃點。」
沈墨端著米飯,一邊啃西藍花,一邊黑漆漆的眼珠在沈煙和陳映南的身上晃動著,臉上不由自主的洋溢出燦爛的笑容。
吃到一半,沈煙手機響了。
看到是薄御白的電話,她頓了下,跟著陳映南打了聲招呼,走出病房接聽。
「餵?」
「來『明月樓』一趟。」
「什麼事?」
「鶯鶯要請你吃飯,當面給你道歉。」
沈煙早就知道了他的態度,聞言,平靜的道:「不用了。只要她日後能不再打擾我的正常生活就行。」
薄御白:「派過去接你的人已經到了。」
沈煙:「……」
他這個人永遠都是如此獨裁。
而她曾經居然會把他身上的這種特性看成是魄力,作為優點來欣賞。真是糊塗!
陳映南在病房裡等了幾分鐘沒等沈煙回來,不放心的走了出來。
看沈煙趴在窗口,向下看著什麼,他走到她身邊,關心的問:「煙煙,怎麼了?」
「喬鶯鶯找我吃飯,薄御白的人在下面等我。映南,我過去應付一下,很快就回來。」
「她找你吃什麼飯?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,我讓醫院保安把他們趕走。」
「這裡是夜城。」
薄御白的人,誰敢動?
陳映南微怔,抿唇緘默了。
「放心,沒事的。我去病房和小墨打個招呼。」
陳映南回頭看沈煙的背影,有一瞬間想開口喊住她,叫她等沈墨手完術後跟著他回申城。
在他的地盤,薄御白總應該不敢再這樣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。
……
明月樓——夜城最大的飯店。
沈煙曾經是這裡的常客。
最愛吃這邊的糖醋鯉魚和油燜蝦。
店員認識她,笑臉的把她引進了樓上最好的包間裡後,帶著門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