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煙眸色漸冷:「是不是誤會,我們日後見分曉。不過,一個月前二叔派人搶我錄音筆的事,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?」
沈天鳴渾濁的眼睛裡帶著不明意味的笑,傾身端起咖啡杯,不疾不徐的道:「真是年輕,太沉不住氣了。」
「煙煙,薄御白他不是個什麼值得託付的人,對你這麼好,不過因為薄敬安拿股份要挾他讓他和你復婚。」
「薄敬安年事已高,最多能活幾個年頭都說不準,到時候他撒手人寰,你面臨的不過是第二次被踢出薄家大門。」
「所以二叔勸你,拿著這些你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,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嫁了,踏踏實實過完後半生才是正途。」
沈煙怔了怔,原來薄御白要和她復婚是這個原因,那她心裡可踏實多了!
「我沒有回頭路,想必二叔也一樣。」沈煙道:「是我方才唐突,不該問二叔這麼顯而意見的問題。再見。」
她單薄的背影,滿是傲氣和不屈。
沈天鳴沉著臉把咖啡杯摔在桌子上:「油鹽不進,跟她爸一模一樣!」
助理俯首道:「沈總,要不要……」
沈天鳴思忖道:「先看她能掀出什麼水花。做太多,馬腳露的也多。」
……
地方太大了,沈煙轉了一圈沒看到薄御白的身影。
她掏出手機,正要撥號,一隻手從旁側伸過來,奪走了她的手機。
「好破的手機啊,」男人嫌棄的撇著嘴,把她的手機在掌心拍了拍,挑起一雙標準的狐狸眼,慢悠悠的道:「沈大小姐,好久不見~」
沈煙臉白了幾分:「趙炎?」她拔腿要跑。
趙炎兩三步就追上了她,用領帶勒住她的雙手,將她按在羅馬柱上,捏著她下巴,陰惻惻的道:「沈煙,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?」
男人身上菸酒味道很重,沈煙雙手被舉過頭頂,這個姿勢很被動,很沒安全感。
「趙炎,薄御白就在附近,你現在放了我,我當什麼也沒發生,不然這事可沒這麼容易解決了!」
趙炎笑的猙獰:「他薄御白昨日招標得到的地皮後面開工,在蓬江還多多需要我趙家的支持,你覺得他會為你和我撕破臉皮?別做夢了。」
「當年你讓我脫光了跪在操場上認錯時一定沒想過,自己會有今天吧?是不是很後悔得罪過我?」
沈煙咬牙道:「你偷進女澡堂看人洗澡,你活該!」
「我都說了那是我和人玩遊戲輸了的懲罰!在你眼裡我是個色鬼啊,那要不我這就滿足你一下好了!」趙炎身軀密不透風的壓著她,急切的吻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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