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屹堯笑笑沒作解釋。
轉而對沈煙道:「你托我的事我會儘快給你消息。先走了。」
「我送你。」
沈煙抓著檔案袋還有挎包,想要趁此機會脫身。
薄御白手臂收攏,把她的肩膀往下壓了壓,「他又不是不認路,你要往哪裡送?」
沈煙怒視著他:「你管我,放開我!」上手摳著他胳膊上的肉,想讓他吃痛放開。
薄御白臉色陰鬱的道:「沈煙,我給你臉了是吧?」
她看他還是不疼!沈煙當機立斷的聳起肩膀,偏頭照著他手腕咬了下去,瞬間就見了血。
薄御白擰著眉倒吸了口氣,沈煙鬆開口,抽了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嘴,推了一把他胸口,起身離開座位,大步出了咖啡廳。
薄御白視線鎖著她的身影,寒著臉平息了下暴虐的情緒,才動身追上去。
沈煙出門就打到了計程車,拉開車門正要坐上去,一條精壯的手臂忽地攬住了她的細腰。
「嘭!」
薄御白用力的把車門推合上,夾抱著她把她塞進了旁邊的奔馳車裡面。
「回酒店!」
「是。」林遠聽命的發動車子。
沈煙氣的滿臉漲紅,把包和檔案袋摔到座椅上,瘋了一般的撲過去騎在男人的腿上。
揪著他衣領吼道:「薄御白你還有完沒完,非要把我逼上絕路,你才肯放過我是嗎,啊!」
薄御白兩手攤開,縱容著她在他身上撒火,冷冷的道:「薄屹堯不是什麼好人,更不會真心幫你。沈煙,我是為了你好。」
「一個人是好是壞,我自己會分辨,用不找你指手畫腳!」
沈煙勒緊他的衣領,深惡痛絕的道:「你給我聽清楚,我的事,不需要你來干涉。讓你的人,離我遠點!」
她不相信薄御白會這麼碰巧的出現在她和薄屹堯談事的地方,肯定是他讓人監視她了。
他有什麼資格這麼做!
薄御白眸色深了深,一把抓住她的手,翻身將她壓在了車座上。
前面開車的林遠見此,手忙腳亂的按了某個按鈕,將後排的隔板升了起來。
沈煙大驚失色的夾住腿:「薄御白,你做什麼!」
他屈膝俯身,墨色的眸子風譎雲詭,像是平原上的颶風,難以琢磨。
「知道我和薄屹堯是什麼關係,還決心和他走的那麼近。沈煙,你要真不想讓我管你的事就離他遠點,不然我真懷疑,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縱!」
這個距離和姿勢,讓沈煙的氣勢很難上來。
她憋著勁兒的動了下身子。
「還不老實?」薄御白一把將她的手腕拉過頭頂,按在了車窗上,俯首,嗓音低啞的道:「聽清楚我說的話了嗎?離薄屹堯遠點!」
所有的掙扎反抗,在絕對力量的碾壓下都顯得很微不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