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……
沈煙用手指點了點小綠芽,磨著牙道:「你可真是給他爭氣呀!」
她傾身把花盆放到茶几上,用手機拍了個照片發給男人,打字道:【你贏了你贏了。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請我吃飯!】
薄御白:【想吃什麼?】
又是秒回。
沈煙發現,她自從醒了後,無論她是給男人打電話還是發消息,任何時間,他總能第一時間給她回應。
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,讓沈煙不由的恃寵而驕。
沈煙:【我要出去吃。】
細算算,她自從住進來後還從來沒出過門,一次都沒有!
再不出去,她覺得要和社會脫節了。
薄御白:【你想吃哪家餐廳的菜品,我讓廚師到家裡給你做。】
沈煙:【我要在店裡吃。薄御白,請你收起金屋藏嬌的小心思!】
薄御白:【老婆果然是聰慧。那好,我們就出去吃。】
沈煙:【我要吃法餐,店你找吧。】
薄御白:【好,五點半左右,我回家接你。】
……
池硯舟急頭白臉的敲了敲桌子,「薄御白,你有沒有聽我說話!」
薄御白又和沈煙閒聊了幾句後才不急不忙的放下手機,說:「你放心,我不會玩脫的,等我和沈煙把證領下來,辦完婚禮,度完蜜月,我就會帶著她去國外和她父母團聚。」
池硯舟:「然後呢?她出國後發現她爸媽弟弟都不在,你怎麼解釋?」
薄御白勢在必得的輕笑了聲:「下飛機她就會得到她父母弟弟來機場路上出車禍的消息。總是要傷心一場,這已經是我目前能想到最能讓她接受的方式了。」
池硯舟沒想到他做的這麼絕,深吸了口氣,閉目抹了把臉,無比嚴肅的道:「中間但凡有一點差錯,你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!」
「我不做這些,我和她就有可能了嗎?」
「……不能就放手嗎?」池硯舟勸道,「到現在,你還能分清你對沈煙是愛,還是執念嗎?」
「我只知道,我不能失去她。」
池硯舟扶額,完了,他兄弟沒救了。
說了再多,也抵不過薄御白的已定的主意,池硯舟友情做最後提醒:「我聽說陳映南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,你的婚禮,小心別被人截胡。」
薄御白狹長的黑眸閃過冷冽的殺意,「他敢來,我就敢讓他有來無回。」
池硯舟:「……」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