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住從男人手指間垂落的素鏈,往下扯了扯,項墜沒有從男人手心中扯出,她反而被男人攥住了手腕,大力按在了門上!
沈煙眸色變得銳利,語氣加重的喊了男人的全名,「薄御白。」
這聲,像是一種在她和他之間拉了一條警戒線一樣的警告。
他要是敢越界,她就敢跟他徹底撕破臉面。
薄御白手抖到了沒有力氣。
她輕鬆的就掙脫了,然後拿走了項鍊。
「讓開。」她冷冷的道。
「你故意的遺落項鍊,誘我過來,就是想讓我認清你已經是別人妻子的事實了,對嗎?」
「對。」
「沈煙……」薄御白雙目赤紅的哽咽道,「你的心怎麼這麼狠,你知道這三年來,我每日每夜,無時無刻的都在思念著你嗎?你在國外跟陳映南恩愛的時候,有想過我嗎?」
「我為什麼要想你?」沈煙冷冰冰的睨著人,「你對我做的那些事,有哪一件是值得我回味的?」
「就一件都沒有嗎?」
「對,一件都沒有。」
「……」
沈煙挺直身板,眼神猶如利劍,「薄御白,我年少無知,才會把你這種垃圾禽獸當成個寶。如今我有了愛我的丈夫,有了可愛的女兒,你也有了女朋友,我們各自安好,誰的別打擾誰,還能相安無事的過完各自的後半生,不然的話,你和我,只能是再一次的你死我活。」
薄御白落寞的向後退了兩步,雙目濕漉的凝望著她,「你愛上陳映南了?」
說起陳映南,沈煙連聲音都變得溫柔了,「映南他讓我知道了,什麼叫被無條件的偏愛。我常常後悔,沒能早一點和他在一起。薄御白你知道那種,跟著愛人在一起,什麼都不做就覺得滿足,經常想要把時間定格,幸福又忐忑的心理嗎?」
他怎麼能不知道,她失憶那段時間,是他最為快樂和珍惜的時光。
可惜他沒能留住她。
薄御白別開頭,眼淚順著眼角悄無聲息的划過他下頜,他輕笑著,說:「我還以為,你會對感情有畏懼心理,不會那麼快接受他。看來,我還不是很了解你。」
「映南和別人不一樣。」
「……」
薄御白捂了捂自己的半張臉,再正過身子和她對視的時候,面上的眼淚已經幹了,眼裡也沒了傷情之色,平靜的道:「是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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