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御白不冷不熱的道:「陳晗她是你和陳映南的女兒,要是陳映南捨不得這點錢贖女兒,那好,看在和你夫妻一場過的情誼上,我給你打款,一百個億,夠你買那些鑽石的了吧?」
「……」
沈煙如鯁在喉。
看樣子,要想讓他救陳晗,只有告訴他真相了!
「薄御白,你聽清楚了,」沈煙提了口氣,艱難的吐出了憋在心底的話,「晗晗,她不是陳映南的女兒,是你的,是我和你的女兒。所以你必須要來救她,這是你當父親欠她的!」
這話要是早兩天薄御白聽到了能樂瘋。
現在聽了,薄御白打從心底的發出自嘲的笑:「哈,哈哈……沈煙,你為了讓我送死,真是什麼話都能編的出……我……哈哈哈!哈哈哈哈……」
他撫著額頭,仰倒在沙發上,笑的胸前發出了共鳴,話都說不完整了。
不用他說什麼,沈煙就已經從他的笑聲中感受到了他的質疑。
指望男人毫無條件的相信她一次,實在是太難了。
沈煙痛苦的閉了閉眼睛。
她真的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解釋和自證上了!
沈煙聲音發顫的道:「……薄御白,我在雲鶴碼頭等你,四點你不來,我自己去救女兒!」
撂下這句話後,沈煙果斷的掛了電話。
「……」
薄御白笑夠了的把手機揣進兜里,起身往機艙門口走。
「開門。」
空姐怔了怔,「薄總,飛機這就要起……」
薄御白眸色陰沉的掃視過去。
空姐噎住,用耳麥跟著機長說了幾句話後,拉開了艙門。
「老闆。」京九雙手撐在兩側門框上,攔在男人面前,「您不能去!」
齊霆當年沒死成,此次回來,肯定是抱著跟老闆同歸於盡的想法來的,老闆這麼沒有任何準備的過去,實在是生機渺茫。
「您要是出什麼事,薄家就倒了!」
薄御白膝下沒有任何子嗣,要是出事了的話,薄家必定落入他人手中被四分五裂的瓜分。
這份家業,是京九陪著男人一路拼殺才有的,京九實在無法看男人就這麼輕易的沒了一切!
薄御白:「我要是沒回來,你和江鈞繼承我所有私產,去另謀出路吧。」
京九眼睛裡的光凝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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