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過程不疼,安晴只能感覺頭皮再不斷的繃緊,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。
「不,不是……」
真是令人失望的答案!
陳映南眸光閃動著,五指驟然收攏,安晴五官扭曲的順著力度側頭,張著嘴,聲音卡在了嗓子眼。
男人連施暴都是慢條斯理的溫柔,讓她不敢用尖銳的嗓音驚擾。
「不是薄御白,那是誰?」
「……」
安晴沒說話,緊接著感覺到髮絲帶著毛囊從皮肉中破出,眼淚唰地流了下來,這次是真哭。
她雙手被綁在椅背上,無力的掙扎了兩下。
「陳少陳少,我錯了,你放過我吧,是我想嫁入豪門想瘋了,不該打你的主意。」
「房卡是誰給你的?」
「我在酒吧里觀察您很久了,看您喝醉,我就主動撲上去,送入了您的懷抱,我以後不敢了。」
「昨天晚上,你進了房間,都對我做什麼了?」
今早醒來女人摟著他的一條胳膊睡得很熟。
陳映南能從自己的身體上感覺到,他和她什麼都沒發生,僅是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,可他想聽女人親口說出來!
「陳少我錯了,嗚嗚嗚,我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吧!」
她不回答正經問題,一昧的自說自話。
陳映南好脾氣消失殆盡,用力把女人的腦袋推在旁邊的牆壁上。
安晴連人帶椅子摔在地上,腦袋被男人擠壓在牆壁上,她眼冒金星,渾身直哆嗦的大喊著:「饒命饒命!饒命!」
「哥……」
「陳總,」朱曼曼推門進來,「翁意鳴的特助過來,說是過來領人的。」
「乾爹!乾爹來了,乾爹快救我!」安晴瘋狂扭動身體的往門口挪。
「翁意鳴……」陳映南咀嚼著這個名字,鬆開手,對著朱曼曼道,「你把人請去樓上的會客廳晾著。
「禹城,帶她去醫院婦科做私密檢查,看體內是否有殘留物,若是有就匹對DNA。之後,再帶著酒保和檢查單去警局,告這位明星小姐碰瓷。」
不過是在躺床上了一晚上,她上哪裡弄殘留物去?肯定要露餡了!
「快來人唔,唔唔!」
江禹城在她要嚎的時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半拖半拽著人,說:「好嘞。哥,你放心,咱們陳家的律師都不是擺設,一定讓這位明星小姐賠個傾家蕩產!」
等人都走了,陳映南進了衛生間,擰開水龍頭,不住的搓洗著手。
他沒有潔癖。
但總覺得身上帶著剛才那個女人的味道!
洗了很多次澡,依舊覺得髒死了。
比做手術時碰到了病人的血液,還令人噁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