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不過我很好奇,你是怎麼說服的喬鶯鶯在鏡頭前那麼的配合你?」
薄御白皺了皺眉頭,「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。」
「嗯?」池硯舟疑惑的道,「今天龍龍潛新聞發了一條喬鶯鶯自述懺悔過往的採訪不是你安排的?」
「不是。」
「啊……那是哪位好心人,不聲不響的給你撐了個腰。」池硯舟心裡大概有人選,不過嘴上還是繼續打趣,「我說你要不找到這個人,不如以身相許得了。」
薄御白眼神發生變化,心跳加快的坐起了身子,該不會是……
池硯舟道:「今年陸景序和安鶴夫妻倆可能來不了了,我要是單獨跟你過蠻怪的,等下我問問我許棉有沒有空,然後再讓許棉問問沈煙,你覺得怎麼樣?」
薄御白抿了抿難以壓住的上揚唇角,說:「你安排好,給我發具體時間位置。」
池硯舟:「悶騷死你得了。」
薄御白不置可否的掛斷了電話,他心裡裝進了一隻歡騰的小馬駒,興奮到想手足舞蹈。
他悶騷,沈煙也差不多。
不給他發生日祝福,卻暗戳戳在這一天送了他這樣別致的生日禮物。
「吱呀——」
門被打開,局長端著兩杯黑咖啡,頂著黑眼圈走進來。
他這辦公室都是機密文件,可是不能放心讓薄御白自己待著,所以昨天晚上不僅是薄御白睜著眼等了一宿,他何嘗不是!
局長打了個哈欠,然後道:「薄總,早上好,來,喝點咖啡。」
「不了,我還有點事,先走了。」薄御白起身道。
局長眼睛一亮,「真的?」
薄御白:「該走的流程我的律師會來走,然後還希望,你們警方能發布一條跟我相關的澄清條文。」
局長點點頭:「應該的,這些都是應該的。」
……
薄御白從警局離開,回到了西郊別墅。
他洗了個澡去晦氣,然後拉開衣櫃,開始打扮自己。
慘已經賣完了,接下來要是太狼狽可能會適得其反的讓沈煙嫌棄,所以得穿的帥點。
他也用不了人品加分,只能用顏值了。
拿著一黑一白襯衫在鏡子前比劃時,房門被敲響。
「進。」薄御白頭也不回的道。
「老闆,」江鈞走進來,把一個蛋糕盒子放在茶几上說:「小小姐做了個蛋糕,從申城給您郵寄過來的。」
薄御白愣了愣,無比訝異的回眸,像是不確定自己所聽到的內容。
女兒也記得他的生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