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清雪。」
安鶴繞過辦公桌,蹲在了她腿邊,拿著紙抽給她一張張的遞紙巾。
「你別哭。」
他追了她這些年,還是沒太學會說肉麻的情話,永遠都是言簡意賅的話。
林清雪抹著眼淚,跟他唱反調,「我就哭!我就哭!我哭犯法嗎?你管我哭不哭,我心裡難受,我就要哭!」
她胡攪蠻纏,他面不改色,道:「那你哭吧。」
林清雪張開的大嘴一秒閉上,收了聲音。
安鶴不解。
林清雪吸了吸鼻子,別彆扭扭的道,「你讓我哭我還不哭了呢。」
安鶴不敢說話。
他怕說了,林清雪又開始哭了。
「你幹嘛不說話?」
「你想聽什麼?」
「我想聽什麼你就說什麼?」
「嗯。」
他沒了以前的大男子主義,變成了只伏在她腳邊言聽計從的忠犬。
林清雪眼淚掉了兩顆,淚眼笑面的道:「安鶴,你也有今天!」
「我也沒想到我有今天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