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神智也因受刺激過度,話不成句了,似是瘋了。
李鳶也是沒的話講,實也不知道姜嫣有什麼魅力,讓這群男人變得白痴一樣,韓邕這等眼裡只有名利的人,也被她迷失了心智,這等要命的關頭,竟然只想著胯下那二兩東西。
這般把人欺凌了也就算了,不想著殺人滅口,竟然還留下來!
姜嫣被藏匿的地方極隱秘,布置得華貴又周全,可見韓邕並不是一次見色起意,還想著後事呢。
色之入骨,食髓知味。
簾外李直稟報完畢,見李鳶許久不出聲,小心探問道:「姑娘,現下要滅口嗎?」
京里此刻也是亂做一團,裴家,姜家都在找人。
李鳶想了想道:「將人洗乾淨,換身衣裳,扔到裴家能找到的地方。」
李直愣道:「您的意思是,放了?姑娘相信她是真瘋?」
李鳶從身後取了一盞西域進貢的美酒,緩緩倒進湯池中,朱紅很快暈染開來,
「我才不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,她貴為世家夫人,姜家又是最重名聲的,被人弄成這副樣子,她敢說出去?」
她冷笑一聲,「她那位夫君不是出了名地寵她麼,能接受這種事。此刻她自身難保,還有什麼心思來對付我?」
「倒是我,可以捏著她這件事,作為她的把柄了。」
李直又問:「那韓大人那邊?」
李鳶提起韓邕就來氣,將酒盞重重地放下,
李直將一縮,生怕她會將酒盞砸過來,卻聽她吩咐道,
「給他尋幾個漂亮又下賤的勾欄女,讓他好好享受。」
「享受?」
李鳶嘴角浮現一道冷笑,「他不是管不住褲襠里那檔子東西嗎,我讓他做廢為止。」
同為男子,李直想想便一哆嗦,忙不迭地應下,轉身匆匆去辦了。
裡面,李鳶素手揚起湯水,若不是因為韓邕的腦子還算不錯,辦事手段也可以,就他這陽奉陰違的本事,她直接將人碎屍萬段了。
再敢因為色相耽誤她的事,她就將他那東西剁下來餵狗吃。
李直走了不久,蓉兒掀開帘子走了進來,向李鳶稟告蘇遮月那兒的動向。
原是蘇遮月自己走的時候不覺得,實則這宮裡全是李鳶的人,又怎麼可能不留心她。
卻沒料到她能搭上虞小侯爺。
且說這位能征善戰又出身高門的小侯爺,不管是她李家還是姜家,都是極想拉攏的人,但是虞戟秉持著父親的中立,只管戰事,不管朝局,讓她們都無從下手。
李鳶也只是聽說他前一陣迷戀上了浮雲閣的花魁,正想那這花魁身上下手呢,誰知倒不用麻煩了,蘇遮月竟然能幫她一次性釣上兩個。
她原以為這京里有一個姜嫣已然很厲害了,沒想到這麼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姑娘比姜嫣還好用。
「對了,她的家世呢,查的如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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