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沈茹難道……」
「坐下。」李貴妃看她毛躁的,皺眉道,「你阿姊我動手會有活口麼?」
李鳶人是坐下了,但心神卻半點都安定不下來,想問什麼但又怕被阿姊罵。
李貴妃道:「那就是個贗品,只是做的真了些。」
姜皇后下了不少苦功,只怕把曾經伺候過沈茹的人都找過去問了。
「可是成王?」
李鳶問出口立刻明白了,成王這個人怎麼可能完完全全地記著自己髮妻的樣子,而且都過去一兩年了。
「那阿姊怎麼不拆穿?」
李貴妃氣笑道:「拆穿,你要我怎麼拆穿,告訴皇后這不可能是君鈺的娘親,因為我把人殺得很乾淨?」
李鳶窒了窒。
這時才想明白,阿姊和皇后那一番善惡真假的對話在說什麼。
面上的激動也冷靜了下來。
她還差阿姊和皇后好大一截。
李貴妃看她有反省的模樣,稍稍欣慰了一些,又道:「那婦人口口聲聲說著壞人,但她說出名姓了嗎?皇后知道是我,但她也沒證據不是嗎?」
「眼下君鈺認了她,她就是假的,也被皇后做成真了。」
李鳶急道:「那該怎麼辦?就這麼讓她得逞了嗎?」
「急什麼?」李貴妃略她一眼,「你不是說君鈺喊那個女子叫娘親嗎?我見他方才走的時候,旁人不看,偏偏看了那女子一眼,這說明什麼?」
李鳶一下明白了,立刻起身,吩咐宮人道:「快,快去把方才含章宮裡的那個宮婢帶過來……」她說到這兒,想了想,「叫什麼,哦,遮月的!」
這一聲落,外頭剛要邁入殿門的安嬤嬤愣了愣。
遮月?
但見著旁邊宮婢得令急出,甚至來不及向她問候。
也是她年紀大了,耳朵出錯了,那丫頭人都燒成灰了。
想到這兒,她蒼老的眉眼顯出一絲傷痛來。
「嬤嬤來了。」
李貴妃見她過來,一下起身站起。
李鳶看著這個貌不驚人的嬤嬤,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本事,阿姊待她比她們親娘還好。
實則她不知道,李貴妃能獨占聖寵這麼多年,少不了安嬤嬤的功勞。
她年紀也不小了,再如何保養,也比不得那些十六七歲的女子,但是皇帝依舊喜歡來她這兒,這根本的原因,還是在龍榻上,誰也沒有她伺候得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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