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彬一直罵,一直罵。
呂頌梨笑了,她剛和秦晟說一會就走,就是想再給趙彬一點教訓,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太便宜他了。她正想怎麼和秦晟說呢,趙彬這不是自己把脖子洗乾淨遞上來嗎?
「阿晟,我要他一條腿。」呂頌梨用眼神點了羅鐵牛出列。
陳榮一驚,盡職地勸道,「二小姐,三思啊。」二小姐讓羅鐵牛動手,他就知道二小姐說的要是真的要,直接將他腿廢掉的意思,而不是僅僅打折那麼簡單。
「不必勸我,他來招惹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他三思?」
一旁的劉二喜聞言嘀咕,「怎麼沒有三思,或許是三思後還是決定這麼做的呢?」
呂頌梨聽到了,認真地回了一句,「那就更該死了。」
「呂頌梨,你敢?!你敢這麼對我?趙家不會放過你的!」意識略有些清醒的趙彬色厲內荏地喊道。
「那是之後的事,你都敢來埋伏狙擊我,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?」身上啥也沒帶,就帶了這麼些歪門邪道的藥丸,用膝蓋想都知道他要用在誰身上。
「還有,你威脅的話能不能換點別的,老是那兩句,我聽著都聽膩了。」
呂頌梨對秦晟說道,「阿晟,他那條腿我要定了,你不能勸我,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!你要是怕連累秦家,可以先走,後面的事我自己來。」
「你說的這是什麼話!」秦晟生氣,俗話說夫妻一體,雖然他們還沒正式成婚。但太后賜婚後,兩人就成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,趙彬算計呂頌梨,何嘗不是沒將他放在眼裡。
呂頌梨得了他這句話,點頭說了個好字,然後一個眼神,羅鐵牛上前,先卸了趙彬的兩條胳膊,然後攔腰將他抱起,最後掄起他的左腿,狠狠往旁邊的樹幹上砸過去。
啊!
近一點的人,甚至聽到了骨頭開裂的聲音。
羅鐵牛出手很快,抬著他的腿連續往樹幹砸了三次,才停了下來。
趙彬悽厲的叫聲,驚起旁邊樹林的百鳥。看著走近的呂頌梨,趙彬眼睛裡的恨,像是凝固成了實質的毒藥一般,如果可以,他恨不得將眼前的毒婦給弄死了,立刻,馬上!
呂頌梨掀起他的褲腳,發現他的小腿已經扭曲了,腿骨刺破了肌肉,血汩汩地流著,因為疼痛,壓制了剛才那兩顆烈性春藥。
呂頌梨面無表情地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,單手將蓋子挑開之後,瓶口朝下,隨著她的手的抖動,褐色的藥粉粉末落在他的傷口之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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