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男丁這邊,秦珩走上前,秦三哥秦昭正想跟上,不料卻被秦晟將兩個侄兒推給他,他自己跟了上去。
呂頌梨眉頭微擰,大理寺丞孟新涼是謝系一派的人,如今的大理寺卿是姚聞松,謝系在丟掉大理寺卿一位之後,將孟新涼推上了大理寺丞之位。如今看這樣子,是姚聞松這個大理寺卿不在?
烏春玉最先說道,「秦珩,本官已經查明了,你們秦家利用秦晟大婚一事,隱匿大筆財富的事實。我勸你們還是老實地坦白吧,不要一錯再錯了。」
趙文寬說得對,秦家極有可能隱藏了一大筆錢財。那數目絕不止總帳上對不上的五分之一。
要知道,秦家還有打仗時繳獲的戰利品,這部分財物很難估量,但他查抄出來的,只有少部分金銀珠寶,關鍵是品質還很一般。
如果能逼秦家把這隱匿的財物拿出來,等新帝正式登基,論功行賞之際,他何愁不升官啊。而且這個時機來得剛剛好,晚了,論功行賞完了,便是他撬開秦家的嘴了,也沒用了。
秦珩溫聲道,「烏大人既已查明,自取便是,何必來問我們?」想詐他?呵呵。
接下來,無論對方怎麼問,秦珩都咬死了秦家的錢財都在秦府里了。
見秦家如此油鹽不進,烏春玉和孟新涼決定給他們用刑,逼一逼,看看能不能逼得出來。
為此,他們特意讓人將隔壁的牢房給清空了,目前已經裝上了各種刑具。
「秦珩、秦昭、秦晟,這次我們有備而來,你們不要負隅頑抗了。」
呂頌梨忍不住道,「烏大人,孟大人,你們所謂有備而來,就是屈打成招?更甚者,是草菅人命?」
「只要你們趕緊交待,那些錢財,究竟藏匿到哪裡去了?也好免受皮肉之苦。」
秦家三兄弟臉色發沉,看樣子,他們極有可能會遭一回皮肉之苦了。
「你們用這樣的大刑,如果弄死了人,你們擔待得起嗎?」
烏春玉反問,「秦家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,拒不交待,我們用刑有何不可?即使死了,也不過是一犯人而已。」
「你們這真是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!」呂頌梨諷刺地道,她不相信秦珩會留下那麼明顯的把柄,現在這情況,很可能就是謝家想為難秦家罷了!
她這話完全不給烏春玉孟新涼等人面子,這讓他們臉面很掛不住。
「和她囉嗦什麼,動手!」孟新涼吩咐獄卒將牢門打開,就準備讓人進去拿人。
秦晟上前,將秦珩護在身後。
男牢里一下子進去了幾個魁梧的衙役,秦晟從護著秦珩,到後面去護著兩個小侄兒了。
這些衙役不講武德,發現秦家三個大男人是難啃的骨頭之後,就對兩小孩下手了。
而秦家三兄弟因為某個原因,束手束腳的,也不敢真傷了衙役們。
孟新涼和烏春玉看到眼前的情景,都震怒,「秦珩,你們膽敢反抗?是想造反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