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呂頌梨又翻了一個身,手直接搭到他身上,還在他腹肌上來回摸了摸。
秦晟一喜,迅速地睜開眼睛,側頭看過去。
這完全是呂頌梨無意識的舉動,熟睡中的她只覺得入手冰冰涼涼的,十分好摸。
秦晟嘆了口氣,正想將她亂摸的手拿走。
她便整個人都偎了過來,柔軟的身子半趴在他身上,纖細的小腿蹭了蹭他還舒服得輕喟了一聲?
秦晟露出拿她沒辦法的笑容,伸手摟住她的細腰,正想相互依偎著睡過去。
但是好事不長久,沒多久,當他身上的冰涼散去,她先是皺眉,然後撤開身子,只剩下左邊的素手還擱在他身上,但很快,她連手都撤走了。甚至在撤走的時候,還嫌棄地推了推他,發現推不動,還直接上腳踹。
秦晟整個人都懵了,不是,現在是個什麼情況?
好一會後,秦晟側頭再次看向自家媳婦兒,一臉生無可戀,他有預感,接下來整個夏天,這樣的戲碼不會少。
親親媳婦兒真絕情,冬天把他當親親小寶貝扒著不放,夏天就嫌棄他!
對於睡夢中的呂頌梨來說,一開始她感覺摸到一個冰塊,然後她便朝大冰塊趴了上去,正爽得很,可是沒一會冰塊就變成了火爐,這不是詐騙嗎?惱人!
翌日,秦晟早起,去了一趟軍營,等他回來的時候,呂頌梨已經吃好早飯,離開家了。
呂頌梨在去郡守府前,先去城北看她親愛的弟弟呂明志去了。
呂明志因為要試驗造紙配方,在郡守府後院不方便。再者,這郡守府是在原來的縣衙的規格上強行升級的,地方太小了,規格沒跟上,他要做試驗的話,施展不開。
故而呂頌梨在城北買了一座四進的院子,呂頌梨打算將造紙廠暫時安排在此地,呂明志就搬過去了。
呂頌梨到了地方,先看了一下他近期的成果,點了點頭,再努力努力,離成功不遠了。
一時間,呂頌梨心情挺好的,鼓勵了他幾句之後,關心地問起了他夫子的事,「明志,給你家夫子的信寄出去了嗎?」
「二姐,信我已經寄出去啦。」呂明志心中腹誹,他二姐到底有惦記他家夫子啊?
「而且夫子在出發前給我回信了。」他也是昨天剛收到的。
得知他家夫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,呂頌梨心情又更好一些,「明志,之前聽你說過,你家幾位在外面的師兄都像你夫子那樣一脈相承,喜歡鑽研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嗎?」
「是啊。」他們在書院裡,都被稱為怪人。
呂頌梨露出嚮往的眼神,科研達人,想要。
呂明志警覺地道,「二姐,你可別叫我一個個給他們寫信,你弟弟的臉面在他們跟前不值錢。」
呂頌梨:這她當然知道。你一個小師弟在幾位師兄面前有什麼面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