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「這個錦囊你拿著,如果你意外遇到謝湛,他一直為難你或者恐嚇你的話,不用怕,你就打開錦囊,裡面有對付他的辦法。」
呂頌梨預防到秦晟薛詡到了南地,有可能會與謝湛短兵相接。
秦晟乖乖點頭,想到她可能看不到,於是就說道,「我知道了。」
呂頌梨與他兩兩相對,輕聲道,「一定要平安回來呀。」
「梨梨放心。」
長安
度支尚書烏春玉近來的日子不好過,但他知道皇帝應該更心煩。
近來,朝廷的幾大陣營,都安靜了很多,就怕一鬧騰,觸怒了皇帝。
因為他是度支尚書,皇帝近來已經沖他發了好幾次火了。但他也沒辦法,國庫沒錢,他又生不出來。
他不敢怪皇帝,只能怪南地州牧郡守那些酒囊飯袋!他們除了伸手問朝廷要錢,還會幹什麼?
不過即使被罵了,他也不擔心自己的烏紗帽,誰讓他是皇帝潛邸老臣,身上有從龍之功,又對皇帝忠心耿耿呢?他雖然能力不那麼出彩,但管好皇帝的錢袋子還是可以的。
宋墨此時確實很心煩,南地的問題至今懸而未決,他又不能當作不知道。
南地的水災,被涉及的老百姓太多了。之前有一小股民亂,但很快就被他派兵壓下去了。但他知道南地的問題不解決,肯定會釀成更大的動亂的。
而解決南地問題的關鍵就是錢。
宋墨從來不知道管理一個國家這麼費錢。
救治安置受災老百姓,還有就是給他們發放糧食賑災,都不是一筆小錢。而且因為南方水災,註定這一茬糧食要欠收了。今年的稅收也難收上來。
想到這些問題,宋墨就覺得頭疼。
張獻在一旁細聲開解他。
就在這時,左安民來了,說有要事回稟,說完一直拿眼睛看向張獻。
張獻看天看地看腳尖,就是不看他。
「到底何事?」宋墨正心煩呢,左安民說有要事回稟,卻一直不說話,擱這吊胃口呢?
左安民心酸,只能不去針對張獻,正色道,「皇上,您還記得謝湛嗎?」
張獻聞言,眼睛微閃。
而宋墨,則是愣了一下。
謝湛?他當然記得。
他當初聽信薛懷民之言,設計太子死在北境。本以為神不知鬼不知,卻不知,這一切都被先帝洞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