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仁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。
呂德勝補刀一句,「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。」
這些信息側面印證了她先前的推測,「在這一局,新帝被謝湛利用了個徹底。」
呂德勝很不滿地呸了一句,「學人精!」
呂頌梨笑道,「爹,不用在意。」
類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
他要學就讓他學唄,學不到精髓的話,會付出代價的哦。
「閨女啊,這謝湛真是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啊。現在謝氏一族是良民了,你也想想辦法,讓秦家恢復良民身份如何?」
呂頌梨無奈,「爹,辦法有的是,關鍵是那位在壓著,不願意讓秦家恢復身份啊。」宋墨的心思,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。
呂德勝低聲罵了一句,「晦氣玩意兒!」
這罵的是誰,在場三人都心知肚明。
呂頌梨和伍仁師徒倆對視一眼,一個看天,一個看地,全當聽不見。
「那我們就這樣,不管了?」呂德勝不甘心地問。
呂頌梨知道她爹說的是謝湛那邊,但目前的情況,還真就暫時不理會。
她爹是不知道她和謝湛通過秦晟所帶之錦囊又交手了一次,雙方誰也奈何不了對方。
呂頌梨當即把這事告訴她爹了。
呂德勝這才知道謝氏的族長竟然藏了這麼一手。
「爹,你不用擔心謝湛。就目前而言,謝湛和我們,算是各有優勢吧。」
首先謝湛雖然拿了良民身份,他們都是半截身子在水上,半截身子在水下。這個大哥就不說二哥了。真要說起來,還是謝家那邊的問題更致命一點。
其次,謝湛雖然在南地一家獨大,但此時的南地,是千瘡百孔的。
目前遼東郡治理得比南地好太多了。
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,謝湛應該會埋頭治理南地了。
呂頌梨最後說道,「小伍,我們這次在南地取得如此大的成果,接下來你要忙的事是,找個由頭慶祝一下吧。」適當的團建,有利於促進團隊的凝聚力,提升大家的歸屬感。
可惜薛先生和秦晟還沒回到遼東郡。不過也沒辦法,此次對南地出手,有功者眾多。該賞的要賞,並且要及時,才能振奮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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