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一家子沒了鹽,不得再買新的?你帶著你的兄弟盯著點,再順藤摸瓜,難道還抓不住人?」
「對啊,我完全可以這麼做啊!東風兄弟,你這腦袋瓜子太好使了。」
「哪裡哪裡,我就隨便說說,也不知道能不能行,沒耽誤李大哥你的事就好。來,喝酒喝酒!」
李鋪頭得了計,喝了最後一杯酒,就和王東辭別,興沖沖地走了。
王東等他走遠了,將手中的碎銀子放在桌上,才慢悠悠地離開了。
沒多久,就傳來了衙役欺負老百姓糟蹋老百姓家中食鹽的消息,老百姓敢怒不敢言。
晚上的時候,縣衙大門就被人潑了夜香。
李鋪頭及其兄弟,夜單落單時,還被人套了麻袋揍了一頓。
王東心想,近來,他都帶著兄弟們在冀州一帶活動。現在是時候前往下一個地方了。
他是一個風一般飄忽的男子,去到哪裡,哪裡就血雨腥風。
……
不少地方官府在追查鹽販子的遺蹟時,因為暴力執法,引起民怨民憤,一些民風彪悍的地方,老百姓組團連夜給衙門潑夜香。
甚至有下黑手的老百姓因為出手過重,將官府衙役弄死了的。
消息匯總上來時,謝湛眉頭緊皺,他知道,皇上必須做決定了!
宋墨最終還是同意了與平州和談。
大黎朝廷把話一遞,平州便爽快地答應和談了。
「你們平州是誰來談這事?州長嗎?」大黎朝廷鴻臚寺這邊的人和平州方面的人交涉。
平州那邊拒絕了,「想什麼呢?這么小的事,我們州長咋可能親自來談?」
謝湛下令,「給平州那邊遞話,就說皇上希望這次談判,呂州長能親自來。」
多年不見呂頌梨,他想親自會一會她,估摸一下她如今的實力。
平州,昌黎
大黎朝廷的這個要求,直接讓平州的文官們炸毛了。
「大黎朝廷希望州長出席這次談判?」
這個時候,優勢在平州。大黎還提條件,就離譜。
「州長別答應。誰知道他們憋著什麼壞呢?」
不怪他們這麼想,誰讓大黎有前科呢?那誰的屍首都還沒涼透呢。
「對啊,難道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?憑什麼?!」
在一片吵吵嚷嚷中,郭翀慢悠悠地道,「大黎朝廷那邊要求咱們州長出席談判會議,那麼他們那邊是宋墨皇帝出席嗎?」
「對啊,大黎朝廷那邊,宋墨這個皇帝要是不出席,他們憑什麼要求咱們州長出席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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