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,也到了決賽期,戰事一觸即發。
此時的三州自由交易區里,也瀰漫著一股風雨欲來之勢,表面平靜,內里卻是暗潮洶湧。
就要決賽了,王允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時至今日,不管內心愿不願意承認,事實都是他們布的局都只是是為他人做嫁衣。錢錢沒賺到,錢全被青州區賺走了。
現在呢,三方各有一支馬球隊進入決賽,大家都將會將己方最強的隊員集中到了進入決賽的隊伍。這是毋庸置疑的。
想起一開始他們信心滿滿,以為能通過左右比賽的結果收割平州,收割所有平民。
可惜為期兩個月的比賽下來,情況與他們之前所預計的大相逕庭。
除了大黎和鮮卑的場次在他們的把控中,與平州比賽的場次他們並不能精準控分,或者說根本控不了分!
這會王允意識到,其實整個比賽其實早就失去了控制權。
也就說,決賽,鹿死誰手,或者說哪一方能奪得冠軍,已經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了。
獎金還另說,冠軍拿走了七成,他們雙方就是虧一半多點。
最重要的是三個州的歸屬啊,贏家通吃!
「不行,不能讓比賽進行到最後!」王允此時真覺得心驚肉跳。
拓跋金:「你在說什麼?」
王允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,順便將自己的擔心也說了。
說白了就是他輸不起了。
拓跋金聞言,跳了起來,「為什麼?我不同意!」
他不干,他覺得他們鮮卑的贏面還是很大的。
這個貪心的蠢貨!王允暗罵,「萬一呢,萬一你們鮮卑隊也輸給了平州呢?不就給了平州師出有名的機會了嗎?」
拓跋金還是不答應,他不管!就算真輸了,盛樂在草原中心,平州能拿他們如何?
拓跋金知道,這會大黎和鮮卑其實也在暗暗提防平州。
「你也不要怕,你們也不是單打獨鬥,我們是有贏面的,而且贏面還很大。」拓跋金勸王允。
「咱們兩支隊伍,自己人隨便打打,不消耗。你們對上平州時,以消耗他們的體力為主,輸就輸了,我們在後面贏回來就行。」
「王大人,車輪戰還怕搞不定他們?那你們大黎的馬球隊也太沒用了吧?」
拓跋金這個說法說服了王允。儘管他心情依舊沒辦法明朗起來,但好像沒那麼擔心了。
拓跋金見王允終於心中不由得感嘆,這漢人的心思可真難搞啊。幸虧他身邊有個曹華庭,如果沒有他在,他剛才都忍不住和王允吵起來了。
而且他們還準備了一些隱秘的招式。
這廂,王允和拓跋金剛商議完畢,那廂,這時,呂德勝和張獻就溜溜達達地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