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梔比較好奇醫生是怎麼找到學校來的,畢竟她的檢查報告上也沒有學校的名字。
女醫生笑了笑,「我去問了其他科室的同事,葉從北醫生告訴了我。」
得,破案了。
收下感謝信和錦旗,寧梔很開心對方沒有把這件事情公開給媒體的想法,要是今天跟過來的還有記者,她怕是會轉頭就走。
「昨天那個男人,他妻子在我們醫院做過檢查,因為病情的原因不得不切除子宮,他當時就在醫院大鬧,非要做保守治療。但是女方的病情很危急了,在女方父母以及她自己的堅持下,我們完成了手術,女方出院後也選擇和那個男人離婚。」
醫生苦笑了一聲,「然後那個男人就覺得是我們醫院毀了他的家庭,讓他沒有了為他傳宗接代的人。那場手術是我主刀的,他幾次三番的騷擾我襲擊我,就算是報警也沒用。這次如果不是你在,或許他真的會得手。」
寧梔眉頭緊鎖,「他的行為已經威脅到了你的生命,警方也不受理?」
「受理,但是我本人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,警察也做不了什麼。」
寧梔送醫生和她的朋友到了學校門口,醫生對她擺了擺手,「你快回去吧,謝謝你。」
寧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能讓她注意安全,保護好自己。
女醫生笑了笑說道:「我會的。」
實驗的前期準備工作還在進行,寧梔忙的昏天黑地的時候,接到了臨城的一通電話。
電話是受寧梔所託幫他們掃墓的阮覺打過來的,後者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,「小七,你爸媽的墓,被人破壞了。」
寧梔瞳孔驟縮,猛地站起來失手打碎了手邊的水杯,嚇得旁邊的莫惜弱一抖。
寧梔發不出來任何聲音,她無時無刻不在運轉的腦子,卻在此刻停滯了下來,完全無法思考。
「小七,小七你在聽嗎?」
葉芯苒回頭拍了下寧梔的肩膀,充滿擔憂的看著她,「阿梔?」
寧梔一下子回過神來,轉身就往外跑。
「阮叔,報警了嗎?」
「報警了,警察也來公墓這邊調取了監控錄像,但是,監控錄像被清空了。」
公墓的監控錄像被清空,對方的目的性不要太強!
寧梔強忍著憤怒,大步地朝著校門口的方向跑去,邊跑邊給寧木棲打了電話。
現在寧百泉人在封閉實驗,寧淡月在國外還沒回來,寧梔只能將消息先告知寧木棲和寧思華。
結束了跟寧木棲的短暫通話,寧梔現在學校門口,把電話打給了傅潛。
傅潛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安排人去買機票,自己的拿起旁邊的拐杖往外走。
坐在他對面的人看到他這麼急切的往外走不由得有些意外,隨即的快步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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