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事。」言十安上前扶著母親坐下,邊解釋道:「我們早就提防著皇帝,在蹀躞帶里戴了藥,一旦他有不軌之心便刺破手指渡藥,藥一旦進入身體就會出現大片紅斑,就像出了疹癬一般,他怕死,一定不敢再靠近我,之前就是靠這個法子脫困。今日看起來嚴重,是因為入宮之前就用過一回藥,在宮裡又用了一回,用得藥多了身體出現了一些症狀,如今已經沒事了。」
「我派人去大夫那打聽了,大夫說你很嚴重。」
「當時是最嚴重的時候,不虞讓人請大夫上門,就是要藉此傳開我病情加重,才能繼續請休沐在家養病,後來服了解藥就沒事了。」
夫人這才安心了些,不過:「這藥林大夫看過了?確定不會傷身?」
「這個得我來說了。」時不虞福了一福:「不虞見過夫人。」
夫人看著她,不知為何就生出些相爭的心思來,悄悄把腰板挺得更直了,姿態更端莊了:「免禮。」
第270章 說當年事
時不虞姿態輕鬆,讓免禮立刻就杵得直直兒的。
她是真不怕這位夫人,紙老虎一個,有什麼可怕的,她見過的那些偽君子真小人比她可怕多了。
「這藥是我從公儀先生那淘來的,他一輩子就愛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藥。白鬍子說他醫術不見得有多精,對藥理的研究天下無人能敵。」
夫人眉頭微皺:「白鬍子是誰?」
言十安接過話來:「白鬍子,是國師。」
夫人一愣,旋即瞠目,猛的站起身來看向時不虞:「你是,你是國師的人?」
兩人對望一眼,這是有故事啊?
時不虞點頭:「他應該是國師不錯。」
夫人急了:「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怎麼說得這麼不清不楚的!」
「他從未和我說過他是什麼國師,但我大阿兄確實是太師沒錯。若太師的老師只有一個,那就是國師沒錯。」
夫人的神情千變萬化,仍是想再確定一下:「我當年奉皇上遺言送出去的信里還有一枚印章,那是皇上的私印,你知道是什麼樣的嗎?」
「您稍等。」言十安快步離開。
時不虞抬眼一瞧,見夫人的心思並不在她身上頓時有些失望,蠢蠢欲動的想撩撩閒。
平日裡斗畫都能斗上兩個來回的,這見著面了怎麼能不熱鬧熱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