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小型傳輸陣,極端耗費心力的法術,但可瞬間穿梭千里。
就為了這檔子事,竟然不惜耗費心力,開啟傳輸陣,楚霜衣喘了一陣,漸漸回過神來,氣的直發抖。
難道他是什麼□□不成?怎麼會教出了這麼個小□□!
他想抬手給這□□逆徒兩大巴掌醒醒神,可惜靈力空乏,身上癱軟,百般憤恨之下,一扭頭在逆徒鼓漲的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風聲呼嘯,魔息瞬間沸騰,逆徒隱忍地輕嘶了一聲,「師尊,再忍忍,馬上就到了。」
楚霜衣徹底無言,心情複雜地鬆口,此時只想尋個刀劍自我了斷,不受這逆徒污衊。
被師尊咬了這麼一下,不痛不癢,僅是手臂上的赤紋黑袍濕了一小塊,卻勾的他不能自已,魔息愈發紊亂。
裴夙低頭望了一眼,眸色愈深,臉上瀰漫的魔紋紫的發黑,幾乎要燒起來了一般。
轉眼間,身旁已換了地方,空曠的寢殿內,大片大片的墨色侵入眼帘,隨處可見的獸紋肅穆森然,裴夙早已習慣這冷寂的陳設。
大踏步邁向床榻,將人放在日夜安寢的玄鐵獸紋巨榻上之時,胸中飽漲的激烈情緒快要溢出來,裴夙的手臂不受控制地輕顫。
玄鐵榻上鋪著一層厚實的黝黑毛皮,黑亮的毛皮之上,愈發襯得師尊淨白如玉,更別提上面泛著的,他剛剛留下的點點紅痕。
側頸、耳後、胸膛,儘是獨屬於他的印鑑。
周身血液似乎立時沸騰起來,喉頭滾動,裴夙望著榻上風光,眼底泛紅,流露出猛獸狩獵般的凶光,錯不開眼。
楚霜衣卻渾然不知,一落榻的瞬間,他立即抓緊時機,摩挲著爬起來向榻下跑去。
然而他還沒沒摸到床榻邊緣,就被逆徒攔腰截住,按在榻上,粗糲的毛皮划過皮膚,帶起一陣難言的顫慄。
裴夙抬手扯下繡著銀線獸紋的黑紗床帳,徹底將床榻上的空間與外界隔絕開來。
「師尊,師尊,弟子等不及了。」衣袍散落,純鈞落地,裴夙喑啞著攬著師尊親吻,「洞房花燭改日再補,好不好?」
「滾!」楚霜衣咬牙切齒地扼住逆徒的脖頸,手掌向下一推,觸及逆徒腹部,塊壘分明的肌理之中,沾了滿手血腥滑膩。
他一愣,腦中還沒反應過來,手上就本能地先卸了力道。
裴夙痛喘了一聲,繼續糾纏上來,癲狂中帶著些許委屈,拿出他從前特有的沉悶語氣,「師尊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狠心絕情。」
心頭像是長出了一條線,被人生生提起又放下,酸澀的不像話。
楚霜衣神情恍惚,一時忘了推拒,讓他得了手,全身都癱軟下來。
帳中春情泛濫,喘息不斷,猶如畫中靡艷花開,瀲灩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