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他還是難以忍受,總不能真的一晚上都忍過去吧?他自己也根本拿不出來!
「小洲……拜託你了。」沈嵐清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。
黎序洲微微一笑,將他身上的那床被子緩緩掀開,「好,那麼你放鬆一點。」
……
要把跳蚤拿出來自然不是易事,因為它本身在震動,所以沈嵐清很難控制它。
其次,沈嵐清和黎序洲都沒有什麼經驗,甚至於一點看片子的經驗都沒有,實戰演練更是為零,很多方面都不懂,所以這個過程就更慢更艱難了。
好在最後還是拿出來了。
黎序洲用紙巾把圓圓粉粉的跳蚤包起來,擦了擦,說:「哥,原來這個東西叫這么小啊。」
要是沈嵐清還醒著,肯定得瞳孔地震,這還小?分明有雞蛋那麼大了。
可惜沈嵐清已經累得睡著了。
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怕的,反正黎序洲剛把跳蚤拿出來後,沈嵐清流著眼淚,身體還一抽一抽的,就那麼睡著了,也可能是暈了過去。
沈嵐清的確是暈過去的。
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只覺得很混亂,心裡怕的厲害,又因為早先的折騰而累壞了,所以直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。
次日,沈嵐清醒來時,發現床上還和昨晚一樣,甚至那個粉色的小東西還擺在枕頭旁邊。
沈嵐清一看見它,頓時一個激靈,想用手拿,又一臉嫌棄,最後用枕頭把它狠狠的掃到了床底下!都怪這個該死的小跳蚤,害得他昨晚在黎序洲面前顏面盡失!
這時,黎序洲聽見動靜,從客廳進來了,手上還拿著早點,「你醒了啊,來吃點早飯吧。」
他的神情毫無違和感,好像昨晚只是稀鬆平常的一夜。
沈嵐清卻沒吭聲,他的視線從黎序洲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緩緩下移,最後凝在他的那隻白皙修長而骨感的右手。
黎序洲看起來清瘦,很有少年感,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,手臂上也是如此,他還記得黎序洲的手掌、小臂上有微微鼓起的青筋,在緊握成拳的時候格外明顯。
就是這隻手,把跳蚤取了出來……這怎麼能進得去的?沈嵐清現在看了都覺得心驚,難怪他昨晚會暈過去。
他這把身子骨,實在是受不起那種折騰。
黎序洲已經把早點放到了床頭,然後去衣櫃了找了件外套,說:「哥,你的衣服應該不能穿了,今天先穿我的吧,等會兒再去買衣服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沈嵐清訥訥的點點頭。
沈嵐清戳了戳系統,【為什麼,昨晚都那樣了,我卻沒有得到黎序洲的陽氣?】
系統:【你在想什麼,這麼饑渴難耐嗎?拜託,他只用了手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