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鄧主管。」紀綏輕聲說:「工作上有些新的想法想問一下鄧主管的意見,不知道方不方便。」
鄧文俊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,目光對上紀綏笑意盈盈的臉,下意識就想脫口罵人。
一個遊戲測試員,有個屁的工作想法要問!
鄧文俊咬牙切齒,「行。」
鄧文俊跟著紀綏來到樓梯間拐角,總算脫離眾人視線,他不再掩飾,一臉不耐煩的問道:「有什麼快說。」
紀綏視線掃過樓梯間上下,確認沒有監控後,背過身將門反鎖,「是你告訴郁澤林,郁泊舟不在乎他,讓他玩失蹤試探的對嗎。」
話是疑問句,話中的語氣卻是肯定的。
鄧文俊已經猜到紀綏是為了這件事而來,沒有驚慌,「你胡言亂語什麼,郁澤林失蹤跟我有什麼關係,我可沒那麼閒。」
郁泊舟這番作態擺明了不把這個侄子放在眼裡,紀綏忙前忙後地找,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,跑來質問他有什麼用。
再者誰能證明他見過郁澤林,想發作也要有證據,一個小孩子的口供算什麼。
他看了看表,不屑地笑了聲,「還有事嗎?我一會還有應酬,沒空在這閒聊浪費時間。」
紀綏搖頭,似乎有點可惜,「那好吧。」
今天開會,紀綏穿了件白襯衫,他此刻慢條斯理挽起袖子,像是某種前兆。
鄧文俊眉心一跳,心裡浮現出一種想法,很快又被自己否定,現在可在公司啊,紀綏難道不怕……
與此同時。
想法付諸現實,鄧文俊彎腰護住肚子,不可置信地盯著紀綏,「你敢打……」
又是一拳,力道又重又疼,打得鄧文俊連話都來不及說完,還手的力氣都沒有。
他連滾帶爬跑到門邊,才發現門早已被鎖,回頭色厲內斂沖紀綏喊道:「敢在公司動手,真以為和郁泊舟結婚他就能護著你嗎,你信不信我……」
噗——
紀綏甩了甩手,語氣淡淡的,「能不能說點新意的台詞。」
老掉牙的幾句,聽著他都沒力氣了。
「你信不信我報警!」
「我真的報警了!」
「別打了!別打了!是我說的是我說的行了吧!」
紀綏揮拳的動作像是收不住,在他說完後又給了他一拳,接著啊了一聲,不甚熟練安慰鄧文俊,「沒關係,那這頓打你也算沒有白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