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不多,有時候他會分享我一些視頻什麼的,慢慢就熟悉了。」
「今年DYJ第四輪就淘汰了,往年挺強的,好像是打野被挖了,就不咋行了。」圈內的消息靈通,都是相互的,有什麼風聲很快就人盡皆知了。
「對,他也說他們隊裡缺人,昨天打娛樂就要挖人呢。」
薛延笑道:「打野這個位置是中心節奏,一個隊伍好不容易練出來的默契換人了實力就得大打折扣,而且他們原先的打野有兩把刷子的,比沉夏還值錢點,現在好像是去了KRO?但一直也沒見正式比賽露面。」
都說KRO上首發難,就連小E神流螢都不是固定的,前年打外服就沒有他,每一年都有的隊內選拔給了每個選手公平競爭的機會,同時讓首發隊員時刻保持上進心和壓力,採訪的時候他們的成員這麼說的,具體是不是這樣薛延也不確定。
「我對這些不大清楚,」雲祈說:「只知道他那打野蠻厲害。」
「是厲害,DYJ當年能有這麼好的成績,他功不可沒。」薛延嘆息:「但是鐵打的戰隊流水的選手,一直以來都這樣,能從開始打到最後都沒更換過隊伍的人很少。」
薛延沉重道:「沒辦法,為了走的更長遠嘛,無可厚非。」
雲祈聽著這些話,難免想到了自己,自己又是為什麼呢?能在這個行業混得久一點?騙騙別人罷了,他的私人慾望永遠排在熱愛之前。
六點多的時候月球和郎獻回來了,兩個人面色凝重,回來就盯著雲祈看,那時候雲祈剛跟薛延打完,他有心理準備,以至於在看到二人時並沒有那麼驚詫。
沒多會,月球就對他說:「雲祈,你跟我來。」
郎獻在那凝重的一眼後沒有什麼動作,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點了一根煙,就好像對將要發生的事無能為力。
雲祈跟著月球過去,來到一個樓梯口旁邊,這兒沒人,月球摸了摸太陽穴,難以啟齒道:「你跟經理多久沒聯繫了?」
雲祈說:「平時不聯繫,從決賽之後就沒私下有過聯繫。」
「李哥最近在總部挺難做的,我想你也知道為什麼,」月球說:「你自己有沒有什麼新的職業規劃?前兩天還有兩支老牌戰隊聯繫我,說想要你,李哥沒給,都挺喜歡你的。」
是因為喜歡,還是因為沒有把他的價值榨乾?
「球哥,你有什麼說什麼,現在新成員都已經住進來了,你今天跟經理會也開了,肯定知道怎麼安排我吧?」
月球道:「這事憑什麼落在我身上。」
他咕噥了一句,又不能不認栽,破罐子破摔道:「行了,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,今天開會關於你有兩個安排,你的實力跟彈丸其實是不相上下的,最後他們想留彈丸是想給戰隊再創造一種可能,你跟久霜他幾個也有點不對付,上面也都知道,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但現在是影響比賽了,所以說讓彈丸先試一年,這一年你就先退幕後,讓他們磨合磨合看看情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