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縮回頭去。
沒再說什麼了。
雲祈連打了幾局以後,他感到口渴,但他還沒有帶杯子過來,走到一邊的飲水機旁,想找一次性水杯,結果陳穩晃過來了,「怎麼樣?」
雲祈抬頭應他:「還好。」
陳穩看他手上空的,又站在飲水機邊,問:「沒水杯啊?」
雲祈推上下面的櫃門:「還沒買,好像也沒有一次性杯子了。」
陳穩頭一轉,衝著裡面吼:「玄明你們幾個是不是又拿一次性杯子當菸灰缸了,啊?他媽的要我說幾遍,再抓到罰款!」
圍在一起的幾個男生茫然地看過來:「沒有啊穩哥,你應該問是不是豹子他們又拿一次性杯子當尿壺了!」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
「媽的我嘴給你撕爛。」陳穩那個體格吼一句都嚇人,幾個男生做出投降的手勢,嘴裡念叨著不敢了,陳穩這才老實。
雲祈看著這種情況,就回到了當年被高年級混混堵的時候,他一直無法融入這樣的環境,心底也一直排斥這種粗獷的男生,他永遠忘不了被幾個男生關在體育室的噩夢。
陳穩不知道其中的情況,還在跟那幾個試訓生打哈哈,查他們今天的訓練情況,狠毒道:「天天嘴豹子,牆壁讓人家給你們刷成粉色好看?嘴他們有個毛用,有本事這周的PK把他們干趴下,讓他們穿女裝,你們才算爺們呢。」
「包的呀穩哥,我們都聯繫好了。」
「跟耀凡他幾個串通是吧?」陳穩毒舌道:「人家馬上去四樓了你們還抱個雞毛的大腿。」
雲祈被晾在一邊,打算離開,陳穩這才繞回來,對他道:「一次性水杯是吧?我讓前台給送上來。」
「不用了,」雲祈說:「我下去拿吧。」
陳穩點點頭:「也行。」
雲祈離開訓練室。
被訓的幾個人一個個伸頭看,翹著屁股問:「穩哥,那是不是E神親戚啊?」
陳穩走到雲祈的位置上,看他的戰績情況,低聲應:「不是。」
男生都豎著耳朵打聽:「誰說的,昨天是燼哥送他過來的,平時燼哥根本都不來咱們這兒。」
「對,而且他跟我們住的都不一樣,我昨天看E神領他去C區了,那兒的一居室不都是二隊的人住的嗎?他才來就能住在那兒啊?」
「別打聽,」陳穩皺著眉,「老爺們嘰嘰呱呱的。」
「就問問嘛,」一群人不甘心地坐下,「我在這快三個月了都沒跟E神說上一句話,他倒好,人比人氣死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