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祈冷眸里的寒氣更盛。
「燼哥操過你嗎?」子務的言語毫無修飾,劈頭蓋臉地問出這個私人的問題,他的雙手和膝蓋都在為難雲祈,把他僵在一個無法動作的角度。
「你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有多狂熱嗎?」子務說:「就像那天我被你強行打斷一樣,欲罷不能,不過你比我上頭,我勉強能發泄,而你對主動甩掉的前男友有欲望,這是很糟糕的事啊。」
子務笑笑,抓著鐵鏈的手收緊,俯視著吊椅上的人:「洛神,實在不行我可以幫你,讓你和燼哥鬧成這樣我有一定責任,疏解欲望的事,我倒可以免費向你提供,我技術特別好,你想不想試?」
雲祈在他的眼裡看到深深的戲弄之意,他不了解子務的來歷,子務的成長環境,但當下里,他卻能對子務評一句「紈絝子弟。」
似乎看到自己糟糕他就會產生快意?是麼?他的問題窺探隱私是假,了解他跟餘燼發展到了哪一步也是假,他真正的目的是看到自己羞愧的模樣,沒猜錯的話。
既然跟餘燼這兩天已經很糟糕,雲祈倒不能讓子務再得寸進尺了,對方用餘燼提醒他,威脅他,羞辱他,警告他,為了餘燼好暫且配合他,暫且能作罷,但不代表他是一個軟柿子。
咄咄逼人誰不會呢?
雲祈不再無動於衷,他本來就是一個除餘燼以外對所有人都捨得壞心的小貓。
面對子務的玩弄,雲祈不再故作啞巴:「來啊,就在這裡。」
分開雙膝,雲祈抬起頭:「幹嗎?」
第43章
那不像一句幹嗎?更像一句敢嗎。
樓道里靜悄悄的,他們的對話不怕被人聽去,子務俯視著這張臉,他不了解這個人,更不會想到他會說這種話,有些驚詫,或者說驚喜。
子務壓低了身子,呼吸相撞中,他道:「真願意嗎?」
風是熱的,拍在臉上,二人的距離不安全,雲祈知道子務是有心耍他,就什麼也不怕地說:「願意。」
子務低頭看他的眉眼。
這個人和網上說的一模一樣,隔著網際網路,刷到他也不過看兩眼罷了,沒有什麼記憶深刻的地方,網絡上長得好的太多了,但私下裡的觀感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離得太近,子務能看到雲祈眼裡的波瀾,輕輕的,浪花兒那樣卷著心機翻滾,他沒見過雲祈笑起來的樣子,不知道什麼模樣,但現在這壓抑情緒的樣子很特別。
有趣得很。
雲祈大膽地試探:「我跟他都已經鬧成這樣了,你也說了,大賽之後也不確定他還要不要我,那我跟你啊,子務,你要我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