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燼不買帳:「然後呢?」
雲祈的手在桌子底下收緊:「什麼然後?」
餘燼說:「然後就沒有了嗎?」
雲祈試探:「不明白你說的意思。」
他的臉紅成了猴屁股。
然後他應該怎麼說?你親了我還是我親了你?我們抱在一塊,不分彼此,電閃雷鳴都擋不住你我的狂熱?
羞不羞恥。
要不要臉。
餘燼沒有草率糊弄過去,明明白白地再強調了一遍自己方才說過的話:「我剛剛說了,我喝酒從不斷片,所以在我醒著的時候該記得的都會記得,除非我睡得很沉,那就沒辦法了。」
雲祈緊張:「那……你昨天是醒著還是睡著?」
他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蠢,他迫切希望餘燼是斷片睡著的,這樣的反應就是沒什麼餘燼也要懷疑有什麼了,可雲祈才沒心思管,他只要準確的答案。
這時,餘燼站了起來,俯身,壓在雲祈的耳畔,「你說呢。」
他走了,說完這句話,挑起雲祈不安的神經後,走出了訓練室。
「還來嗎?」長漱問:「瑞瑞?」
替補瑞瑞抬頭一看:「子務哥呢?」
長漱說:「他出去抽菸了,你來頂一把。」
瑞瑞繞過椅子,到長漱和雲祈中間坐下。
弋陽說:「瑞瑞你打不過七渡別給我丟臉啊,在塔下清兵。」
「看不起誰呢。」
「看不起你啊,送了一血我唯你是問。」
雲祈心不在焉地加入了第二局。
他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了。
餘燼沒有再回來,雲祈漫不經心地打著,跟他對線的芽芽察覺他沒上一把打得凶了,打字問是不是換人了,雲祈看見了,沒搭理,倒是長漱看了他一眼,問道:「怎麼了?」
雲祈說:「沒。」
第二把之後,雲祈就退出了,子務回來了,看見雲祈站起身,問他:「幹什麼去?」
雲祈只對酒客說:「哥,你來打吧,我有點事要處理。」
酒客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