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陽說:「別開玩笑了,我可不敢。」
「開什麼玩笑啊,余隊不是被他那個前女友傷挺深的嗎,我看他現在狀態不錯啊,而且這麼久過去了,應該走出來了,你試試。」
「你是讓我試試還是讓我逝世?」弋陽說:「燼哥前女友那事我問都不敢問,你還讓我介紹,而且燼哥本來就看我不順眼,弋陽就一條命,別把弋陽玩死。」
融融哈哈大笑。
餘燼不在,這話題也就挑起來了。
弋陽追問:「不過我哥那事到底什麼鬼啊,誰能跟我講清楚?神神秘秘的。」
融融搖頭:「我們也知道的不多,零零碎碎拼起來的,只知道他停賽是因為感情問題影響到身體健康了,別的就不清楚了,你問流螢。」
流螢嘖了聲:「別問,我不知道。」
弋陽鎖定流螢:「跟我說下唄,什麼情況?燼哥真談過女朋友啊?」
流螢守口如瓶,一個字也沒透露,任弋陽怎麼追問,他就咬死不告訴弋陽了。
雲祈聽著他們的談話,原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餘燼當年的事,雲祈想,這可真難辦,要是讓他們知道所謂女朋友就在他們的身邊可怎麼辦,他跟餘燼又好了他們又該怎麼辦,多不能接受啊,想來那個場面都有點驚悚。
「奶蓋,」流螢站了起來,趁雲祈胡思亂想的時候,示意道:「組隊。」
雲祈點點頭:「好。」
他是來者不拒的,最近幾個替補也比較黏他,三天兩頭地邀請他一起打,雲祈從剛進來時的邊緣化突然變成了搶手的山芋,融融和長漱也加入了進來,幾個人一起打。
流螢的技術是穩定的,首爾比柏林的比賽先開,流螢和酒客比誰都忙,他倆是核心帶隊的,潘烽和兩個替補怕拖後腿,也緊跟著給自己上了壓力地去訓練。
最近訓練室總是人滿為患,來得比雲祈早的人現在也有了。
上午的時間,雲祈跟著流螢他們開了幾局,新一周的定榜他是巔峰榜一,加上大賽名單上有他,帳號訪問記錄成倍增長。
有個國服帳號群都在談論「奶蓋」這個帳號後的真正召喚師是誰,就連很多人都開始扒這個帳號,但號是新的,扒不出什麼名堂來,眾人只能從常用英雄分析來看是圈內哪位大神,可分析來分析去人選太多了,根本識別不出來,他們不相信這是純新人,因為酒客被壓下去了,都懷疑這個帳號的召喚師是某位大佬。
甚至有人猜是KRO從國外請來的上單,一直沒露面應該是在試水,又有一部分人說大賽不就知道了嗎,猜猜猜的累不累。
最近這幾天負責直播的人是長漱,他在直播間裡透露奶蓋不是新人,是一位老朋友,網友興奮地追問,長漱說這是秘密,暫時不提,就有人猜莫非是SK轉過去的那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