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燼坐在沙發上,敞開雙臂,一副疲憊的模樣:「報備完了,總部那邊沒問題,後面的事都是老巡的了,我應該能空閒下來。」
雲祈走過來,滿臉關心:「報備了一天,好辛苦。」
餘燼抬起手示意:「你要不要給我點獎勵?」
雲祈扭頭說:「什麼啊……」
餘燼牽住他的手腕,將人扯在腿上,雲祈背靠著他坐下,視線飄忽不定,餘燼壓在他的肩膀上說:「什麼都行。」
他抬起雲祈的手,摸他腕上的鐲子。
雲祈扭頭看著他,餘燼的側顏是迷人的,鼻樑高挺,顴骨線條明晰,散碎的頭髮蓋在眼角,疲憊中又有著特別的氣質,雲祈忍不住上手撩了撩他的髮絲,看著那張正對著自己,近距離下更讓人燥熱的臉。
「你長得真好看。」雲祈指尖都帶著曖昧,輕輕從餘燼的額頭上擦過。
「吹捧我?」餘燼目不轉睛地凝視雲祈的眼睛,那裡面有著探索不完的寶藏。
雲祈說:「不是吹捧,是真心覺得……余隊長得好帥啊。」
餘燼的手背順著雲祈的臉從上往下,滑到下巴,神色戲弄:「今天又聽了什麼關於我的悲慘故事,過來哄我高興了?」
「聽了,」雲祈說:「但不是你的。」
餘燼逗貓似的揉著雲祈的下唇:「說來聽聽。」
雲祈毫不隱瞞,把長漱那裡聽來的故事向餘燼轉述求證:「就說了些子務的事情,大家都好用心地替你守護戰隊內的和諧呢,叫我不要跟子務計較,多一些包容性之類的。」
「子務又惹你了?」
「沒有,」雲祈說:「他今天就是叫我陪他去染頭髮,我沒答應,弋陽的姐姐過來了,他帶著她去了。」
餘燼神色認真,眼神突然就不對了,問了句:「子務喜歡你嗎?」
雲祈完全沒準備,茫然地回應:「啊?應該不是吧。」
雲祈沒感覺到子務對他有什麼綿綿的情意,至少不抵他跟餘燼這樣的,互相看一眼都帶電。
餘燼卻越發認真地沉思,片刻後質問:「那他為什麼不找別人?」
燈光不曖昧,指尖的動作曖昧。
「他說的是想修補一下我們的關係,」雲祈說:「可能他也覺得我們不應該針鋒相對了。」
「是這樣更好,」餘燼說:「要不我可得沖他來一刀了。」
雲祈打趣:「余隊不是喜歡自殘嗎?」
餘燼的手指插進雲祈的髮絲里,捏了一把,貼著雲祈的脖頸說:「自殘不起了,太他媽疼了。」
雲祈笑了一聲。
餘燼把住他的腰,將人轉了過來,雲祈也很配合,正面坐在餘燼的腿上,他的雙膝扣著沙發,被餘燼抱著腰,自己則低著頭看下面。
餘燼問:「想我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