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波逐流,任人主宰,皆可。
「幫我?」
陸矜也敲了下他的腦袋,自言自語道:「我覺得我得加快進度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再晚覺得你就要被燒成傻子了。」
「滾。」
唐然說著薄情的話,卻誠實地用嘴咬開包裝袋,草莓味甜膩膩地四溢,陸矜也開始帶著人給自己戴。
過程中唐然的臉紅的不像話,陸矜也動作也比之前急了許多,唐然明顯摸得出他的身體越變越燙。
「你跟劉義傑之間,什麼時候熟絡到可以夜半敲門談心的地步了?」
「啊?」
還沉浸在擴張的脹澀中,唐然愣了愣,才意識到陸矜也在翻剛才的舊帳。
「分開四年,被你偷看了四年,你能不知道?」
「我知道,…知道你等了我四年。」
……
入口處最為艱澀,陸矜也把速度放到最慢,一寸寸嵌入的同時,每一秒他都在觀察唐然的表情。
「啊…」
仿佛藥性才開始得到抒解,唐然身上一股一股冒著汗,手一直環在陸矜也脖頸處,以坐著的姿勢跟他在規律起伏中對望。
「疼嗎?」
「沒有。」
「爽嗎?」
「少廢話。」
這個姿勢剛好方便接吻,今晚不知親了多少次,好像要把過去的那四年空白都填補了似的。
「老公,……你好像只有在這種時候身上才會熱。」
陸矜也抹開唐然臉側被汗濡濕的頭髮,「你也很熱。」
*
「唔嗯…」
唐然不可自抑地仰起頭,突然想起這是個隔音不怎麼好的房間,便咬緊牙強忍著把接下來的悶哼吞進肚子裡。
察覺不到對方的反饋,陸矜也便握著他的腰,身下更加隨心所欲,哪怕唐然把他的腰掐紫了都渾然不覺。
「你TM,都不會累的麼。」
舒服到腳趾都想痙攣,唐然看著他把包裝袋換了一個又一個,心裡暗暗覺得被打藥的另有其人。
後面陸矜也想把人按著從背後來幾次,中途突然念及唐然的傷,他便迅速打消主意,讓人仰躺著欺身追上來,雙手握住他的腳踝,順著膝蓋往上親。
「我真的困了,老公。」
陸矜也似乎對這個愛稱很受用,他慢慢沉了沉腰,把唐然撈起來給他餵水。
「這是最後的,做完抱你去洗澡。」
「辛苦了,老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