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需要的話,我盡力為你提供幫助。」
「哥,我的親人只有你了。」
「我知道,沒說不管你。」
*
「唐然睡著了,劉義傑非要進去守著人。唐叔叔跟原欣阿姨出去接電話,帶走了封秦哥,應該是公司的事情,沒聽太清楚。」
「蘇望他困了,隔壁剛好有間空病房,我就聯繫護士幫他開了一間。」
只剩林安一個人在走廊站著,他緩緩說道:「聽到唐然沒事,我們大家都鬆了口氣,吉人自有天相嘛。」
他又斟酌地小聲問道,「話說,你當時跟唐然是誰追誰啊?」
「你倆好像都不太像是會主動追人的樣子。」
陸矜也轉了轉手中的戒指,意有所指般輕笑一聲,「怎麼,你也有要追的人了?」
「我,只是好奇。……反正你先回答我唄。」
陸矜也想了想,開口道:「我追的他。」
「真的假的!紀律組長誒。咳,……那你到底怎麼追的?」
話落,陸矜也忽然從凳子上站起來,扭頭沖林安道:「說來話長,有時間再告訴你。」
他指了指唐然的病房,鄭重道:「突然想到裡面正坐著位情敵,恕我不能奉陪。」
「我靠,你們都談了怕什麼。」
回答他的只有一個倔強的背影,然後咔嚓一下進了病房門。
林安站立片刻,長舒一口氣,也伸手拉開隔壁蘇望睡的那間房門,舉步而入。
*
方才走時房間被陸矜也拉上了窗簾,窗簾遮光性很好,此時屋內一片暗色。劉義傑正坐在病床尾部,一動不動。
陸矜也慢慢移過去腳步,輕聲道:「你要是困可以找個房間。」
「他暈倒了這麼大的事,為什麼都不告訴我。」
「抱歉,最近太忙了,很多都沒來得及顧上。」
唐然的呼吸平穩,應是進入了深度睡眠,床邊兩人不約而同地垂眼望著他,各有各的心事。
「嗯,但如果有下次,希望你可以–」
「可以,不過我以後會盡力照顧好他。」
劉義傑原地呆愣許久,突然道:「學霸,被愛究竟是什麼感覺。我知道喜歡一個人是見到他就開心,還想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他。」
「至於被愛。」
「被愛的感覺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