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都有啊,柳敘白心中自語道,拋去不愛喝的前提,他是真的怕自己喝多了再遂了沈凜的意,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一些,今晚是萬萬不能再有什麼波折了。
「我又不是酒鬼,你見我在九闕城什麼時候問藍城討過酒?」柳敘白淡淡說道。
沈凜沒有再接話,自顧自的喝著,柳敘白以為他終於肯放過自己了,便繼續吃著菜。等飯菜將盡後,柳敘白打算叫小二上來收拾,他剛準備推開門喚人,門就被沈凜一把推住。
「怎麼了?」柳敘白不解道,沈凜這一舉動好生奇怪。沈凜則低著頭衝著柳敘白說道:「琅環君如今吃也吃好了,是不是該和寒濯算算總帳了?」
就知道沒這麼簡單,柳敘白有些垂頭喪氣,他就知道現在的沈凜哪裡能用一句話就敷衍過去的?這所謂的總帳,無論怎麼算都是沈凜占便宜,「我不都說了不怪你了嗎?還算什麼?」
「我也說了,琅環君說的不算。」沈凜抿嘴一笑,臉頰逐漸靠近柳敘白,那笑意滲人的很,柳敘白本能向後一躲,但是在他的背面只有堅硬的門板,他這用力一靠,門板發出了一聲悶響。
「沈寒濯,你是真當我好欺負是不是?」柳敘白惱道,這一次他沒有打算束手就擒,而是打算給沈凜一些教訓,不然這以後怎麼得了,他剛想到這裡,就被「以後」二字打亂了思緒,哪還有什麼以後,他們之間也不過就剩一日的時間了。
心煩意亂的柳敘白繞開沈凜的包圍,向著另一邊的窗戶旁的坐榻走去,沈凜感覺到了柳敘白情緒的波動,於是馬上跟了過去,坐在他旁邊,「琅環君若是不願意,我又怎會強求?」沈凜以為是自己惹惱了柳敘白,馬上出言相哄。
「倒也不是不願意……」柳敘白喃喃自語道,這一句恰好被沈凜捕捉到,於是他馬上粘了過來,「琅環君說什麼?」
柳敘白剛張開嘴話都沒說出口,沈凜的吻便如期而至,巨大的慣性令柳敘白躺倒在坐榻之上,他趁著沈凜還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。他快速起身,打算馬上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,下次有什麼想法都不能宣之於口,沈凜就像盯獵物一樣的盯著自己,稍有差錯,他就毫不猶豫的衝上來將自己吃干抹淨。
柳敘白身體剛剛向前移出一步,沈凜便從後面趕上,一把將他攔腰抱住,另一隻手則剛好卡在柳敘白的肩膀,猶如繩索一般緊緊將柳敘白束在懷中,他便以這個姿勢將柳敘白重新按回坐榻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