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已經警告了商瓷,但是估計他是不會就此停手的,以商瓷的性格定會將事情做的更隱秘,看來還是得找個由頭錯處將商瓷料理了才行,不止是為了柳敘白,商瓷這般偏執行事,若不除掉,恐怕對魔宗也後患無窮。
暫且先放他安生幾天,這幾日自己花些心思查查背後是何人在為他撐腰,沈凜心想,但他微微可以感知到,應該是向樂生改了意向後,神域那邊無從下手,只得重新建立尋人建立聯繫,而商瓷這個人只要用言語挑撥幾句,便會為神域賣命,對於神域來說,應該是不二之選,向樂生既然交代了他們的聯絡方式,自己只需要關注商瓷的動向便可,到時候一網打盡,也剛好將這個罪名給商瓷坐實。
「哎呦,沒想到你這麼招人喜歡啊?」將離從後殿走了出來,正笑意斐然的看著沈凜,沈凜知道他沒安好心,隨手抄起本摺子就沖他丟了過去,「你滾。」
將離一手將摺子穩穩接住,然後將他重新丟回沈凜的桌子上,他在堂後聽著商瓷陳情,內心裡早就憋笑憋到內傷,現在終於可以走出來正面嘲笑沈凜,「怎麼,我可有說錯什麼?商瓷聖君剛才哭的聲淚俱下的,你怎麼都不安慰安慰。」
「你又皮緊了是不是?無故惹上這麼個麻煩我已經夠心累的了,你還來給我添堵,你若是覺得商瓷可憐,現在追出去哄上幾句興許他就回心轉意對你動情了。」沈凜捂著臉回諷道,將離忙擺手,他可惹不起商瓷這種人,「你快打住,這福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,我可吃罪不起他。」
將離一臉壞笑,隨意的坐在桌邊,他壓低身子對一旁正苦惱的沈凜說道:「等會我得將這外面發生的事情,好好與琅環說說,讓他知道知道,我們的沈公子在外可是沒少欠風流債。」沈凜聽完雙手捂臉,雖說原本商瓷這個事情就是柳敘白覺察的,但是他能想像到,如果柳敘白聽了一定會笑的前仰後合。
「你敢,你要是與琅環君說了,看我不扒你層皮。」沈凜出言威脅道,儘管他知道將離一定會把這趣聞說給柳敘白聽,但是自己這嘴上定不能鬆口,不然誰知道將離添油加醋的講述完,這故事還能不能是原來的模樣。
為了制約將離,沈凜也耍起了玩笑的心思,他湊到將離身邊問:「哎,我問你,你該不是也有商瓷這種心思吧?要是有你早說,我燭龍殿的床夠大,還能再容下一個。」將離一聽立刻從桌子上彈了起來,站到一邊,背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,「你什麼毛病?誰對你有那種想法啊,誰要和你睡一張床啊,你和琅環在我面前眉來眼去我是沒看夠怎麼的,還專程找個更近的位置看,你要是有膽子就把這話對商瓷說一次,打趣我算什麼本事?」
「哦。」沈凜笑了起來,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緩開「明明是你先打趣我的,怎麼反過來就不行了,看你還敢不敢在琅環君面前胡說。」將離算是徹底服了沈凜這張嘴,真是半點都得罪不起,連忙好言道:「好好好,算我錯了行不行,君上你大人大量放我一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