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底是沒學到精髓啊。」
柳敘白幽怨的看著沈凜,單指將沈凜的劍推開,看起來他也沒有心思再做過多的辯駁,「君上真是好眼力。」
「差一點就能和君上共度良宵了。」
「你是商瓷?」他說話的口吻一瞬間便讓沈凜認出了他的真實身份,他將長劍背在身後,「你不是應該在熒惑魔宮的地牢嗎?」
商瓷莞爾一笑,他走到沈凜身邊,伸手去撫他的臉,沈凜立刻厭惡的閃躲開,他的行為商瓷並不意外,所以自顧自的說道:「自然是柳仙師請我來的,不然將離怎麼會放我出來,他說要與我做個交易,於是給了我蝶褪之法,讓我變得與他一模一樣。」
是柳敘白的意思?
沈凜有些迷茫,他怎麼會與商瓷做交易,若不是自己足夠了解柳敘白,對他身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,在這蝶褪之法的加持下,他還真的未必能一眼看破。
見沈凜不說話,商瓷便輕笑道:「君上何必在意那麼多,反正都一樣,他能做的我也可以。」
「反正方才君上不也將我當做他了嗎?」
「一樣的容貌,一樣的身體,君上喜歡的我都能給。」
「我會的,可比柳仙師多,保證能讓君上滿意。」
說完便向沈凜身上貼了過來,刻意將領口鬆了松。「當初若不是我不忍君上在幽明天受苦,偷偷放了君上出來,君上怎有機會觸碰那玲瓏匣激活千葉法陣然後去了九闕城,遇到柳敘白,現在想來真是悔恨的很。」
原來當日自己能從幽明天脫身,是商瓷的手筆。
好歹算是救了自己一命,沈凜原本的殺意也按捺了下來,想來在那個時候,商瓷就已經對之前的自己情根深種,所以現在看到柳敘白才怨恨至極。
他知道自己和藍澈的關係,但是礙於藍澈的身份,他不能多說什麼,但是神域將藍澈除名,化身現在的柳敘白,這個時候商瓷便覺得有機可乘。
柳敘白與沈凜在問天峰相遇是在商瓷的意料之外,所以商瓷對柳敘白怨恨至深,這一次,是他先遇到沈凜的,所以斷斷不會將他讓與柳敘白。
既然現在柳敘白主動退出,那他就不放接納了柳敘白這份好意,畢竟,他確實喜歡沈凜。
看著柳敘白的面孔上映現著商瓷的神態,沈凜倍感嫌棄,於是厲聲道:「他去哪裡了?你把他怎麼了?」
這一刻,沈凜擔心的是柳敘白的安危,他知道商瓷對柳敘白的恨意有多深,畢竟弱水牢之災就是他一手造成的,如果再讓柳敘白落在他手裡,指定沒有活路。
「柳仙師嗎?應該正在和那個神域姑射人傾訴相思之苦吧?」商瓷見沈凜沒有再次躲開,便知道他只要依仗著這副皮囊,沈凜便不會隨意出手。
神域的姑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