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是沈凜,為什麼連他也要這樣對自己?
這悲痛的樣子惹的沈凜一陣心煩,就這麼討厭自己嗎?討厭到裝都裝不了一時半刻了嗎?
「不要什麼?不要碰你嗎?」
沈凜對柳敘白怒吼道,「你真當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藍澈天尊嗎?現在的你不過是個神域的罪人,活該要在魔宗被我這個污穢之人折辱。」
能不能……不要這樣說。
我真的沒有……求求你。
柳敘白的心幾近停擺,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想哭的情緒,即便是在沈凜的威壓之下,他也忍不住啜泣了起來。
「我且問你,除了我,還有沒有人碰過你?」
「只要你說沒有,這一切都作罷。」
沈凜突然的質問,令柳敘白直接怔懵在了原地,他似乎想要解釋什麼,但是卻無論如何都講不出來。
哭?難道還想用眼淚博得一絲同情嗎?只是要一句肯定的回答,為什麼柳敘白就是無法給他?不安與憤恨一時間將沈凜的理智全數沖刷消散,剩下的只有暴戾。
柳敘白的沉默不語,間接的承認了他與風知還的私情,沈凜怒極,抬手給了柳敘白一記響亮的耳光,然後冷聲道:
「那你到底有什麼好委屈的?我沒想到,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人。」
「我不是……我真的沒有……真的沒有……」
柳敘白的雙眼泛紅,聲音也虛浮的很,被緊緊束縛的雙手想要推開沈凜的手臂,但卻被沈凜擒住按在了頭頂。
幾近瘋狂的折磨,讓柳敘白哭的聲嘶力竭,他的口中還在喃喃低語著那句「我沒有」。
「柳敘白,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?」
沈凜惡狠狠的質問道,但柳敘白已經呼吸微弱,額上汗水斑斑,剛才的戰鬥已經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,現在面對沈凜無度的索取,他做不了任何的反饋。
「你以為不說話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是嗎?」沈凜在怒意的加持下,更加肆無忌憚。
「唔……你到底……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