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凜見白玉京現在不再排斥自己便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,白玉京此刻情緒也穩定了許多,他示意沈凜直接提問,於是沈凜便繼續說道:「你們在神域這麼久,可有查到什麼?先鋒軍戰死的內幕也好,陷害琅環君的人也罷,任何信息都可以。」
「線索不多,但是還是有些眉目,你應該還記得,當日神魔災變,你和兄長都參與在那場戰爭中,那張魔宗的部署輿圖是你給兄長的,所以兄長才會下令突圍,也正因此先鋒軍陷入了困境。」
「在你們分別被關押後,我和觀瀾想要取回那張部署輿圖調查,但發現它不翼而飛,後來再出現就是在神庭律證司,那份輿圖我曾看過,以我對兄長的了解,憑這張輿圖他是不可能下這樣的命令。」白玉京將自己的調查線索毫不保留的告訴了沈凜。
照白玉京所說,便是有人曾經調換過那份輿圖,自己交給柳敘白的真圖恐怕是被人動了手腳,所以柳敘白才會下達了錯誤的命令,但見過這份輿圖的人除了自己和柳敘白已經盡數戰死,所以他們辯解再多,神庭也無法偏袒他們半分。
尤其這份圖還是自己給的,魔宗身份本來就敏感,神庭一定會將所有的原因推在自己身上,而自己也一定會被刑處,這也就難怪柳敘白會去替自己頂罪。
「第二個就是有關你和兄長的線索,你們當日分別被關押在含光境與無極境,這中間有一個先後順序,兄長是在含光境受的刑,神骨剔除之後,對方才能用他的力量偽造裁決書,然後下達給天罰司。」
「此人心機歹毒,含光境關押期間是不得任何人進出的,那些侮辱兄長的人又是如何進入的含光境?」
白玉京說道這裡,便滿覆恨意,沈凜也不由得攥緊了拳頭,柳敘白受辱這件事他一直無法釋懷,每次想起這件事情他就心疼的要死,如果他現在可以去到神域,必將那些雜碎千刀萬剮。
「放心,你以為我和玉京這些年都在做什麼,那些人每一個都死的悽慘異常,受的一定比琅環痛苦萬倍。」夜觀瀾看出了沈凜的憤怒,所以將自己與白玉京的處理結果說於他聽。
第八十八章 凡塵已了
沈凜明白夜觀瀾和白玉京出手,一定不會比自己輕,那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會有多悲慘,他暫且按捺下自己的殺心繼續聽白玉京敘述。
「再者,為什麼下達給天罰司的命令中,知道要用七靈法陣來克制你的天魔血脈,這一點我與兄長確認過,他不曾與任何人說過。」
白玉京講述的這些都將線索指向了一個地方,就是柳敘白之前在的未央庭,此人應該從很早之前就已經在策劃這件事情,並且他應該是柳敘白較為親近的人,不然他不可能時時查探柳敘白的隱私,並選擇時間運作這些事情,所以這個人一定存在在未央庭高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