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就是不服,為什麼這世間最好的都讓全數占盡,我明明比你出身高貴,古恆的江山本來就是我的!我為什麼要和你分享!你奪走了我所有的一切,難道我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?」
對,就是這樣,這正是他想說的,他就是不願沈凜騎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,讓他這個嫡傳的太子活的不如一條狗,沈瀲越說情緒越激動,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「你有本事就沖我來,琅環君做錯了什麼,為什麼要這麼對他?就因為他沒有能力反抗,就任由你們欺凌嗎?」
「你是不是覺得,這樣就算報復了我?讓我看著他片體凌傷便算是出了口惡氣?」
沈凜也被他話激怒,再次拉動了縱偶絲,皮肉的撕裂讓沈瀲瞬間白了臉,沈凜故意踩在他的身上,讓他不得移動身體擺脫控制。
「那我也告訴你,什麼古恆天下,什麼血脈嫡傳,這對於我都不重要,若不是你心胸狹窄不堪大任,我也犯不著守著這權利不放手,我在意的自始至終不過是琅環君罷了!」
「就為了一個質子?他給你下了什麼迷藥,至於讓你連江山都不要就要他!」沈瀲自是不明白柳敘白對於沈凜的重要性,在他看來沈凜簡直蠢的出奇,所以撕心裂肺吼叫著質問道。
「你和柳渙言一樣,滿腦子都是皇權富貴,怎麼會懂這我與他之前的情誼,他的重要遠超你所認知的一切。」
「儘管他柔弱,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,但是他也未曾屈服,尤其是像爾等這樣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貴族,以為糟踐他就可以讓他淪為你的掌中物,你們當真是小瞧了他。」
「他寧死,也不會低頭,便是粉身碎骨,也不會被他人掌控。」
「池鱗遇風,隨雨化龍。」
「這才是柳敘白,你們從未見過的柳敘白!」
「古恆有你,琉蓉有柳渙言,這天下怎能安寧?只有像他這樣深知疾苦的人,才配穩坐高台,我尚不能與其比肩,你們這群腌臢之人又是哪裡來的自信。」
沈凜說的都是肺腑之言,在他的心裡,柳敘白不該受這樣的冷遇與侮辱,他慈心善意,悲憫懷眾,理應被人奉於九天之上,而不是被這等下作之人踩在腳下踐踏。
「所以,沈瀲,接下來的每一天,我都會讓你知道,你今天的決定是何等愚蠢。」沈凜沒再和他廢話,而是直接將沈瀲剩餘的肢體切落,大片的鮮血侵染地面,任由沈瀲痛苦的大叫沈凜也面不改色。
沒有人可以這樣冒犯的他心中的神明,他的師尊,沒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