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將他拉開,這是我們長生族的事情,與你無關。」
眾人似乎沒有並沒有理會沈月見的阻攔,將他強行壓制到一旁,然後便將柳敘白從大堂內帶了出去,雖然一百杖對於常人而言,是致死的刑罰,但是對於長生族來說,只是皮肉之痛,斷斷要不了性命。
烈日當空,酷熱難耐,族人們將柳敘白按在刑凳之上,又將繩子捆繞在他的腰際,以防他因疼痛而掙逃,待一切就緒之後,兩名族人便將手中的長棍高高揚起,接連輪替的砸在柳敘白的身上,長棍每落下一次,柳敘白的指甲便潛入刑凳一分。
「你們!你們還有沒有人性!他到底做錯了什麼,你們要這麼罰他?」
「我走,我走還不行嗎?你們放過他!」沈月見被幾人壓在遠處不得動彈,他只能看著柳敘白受刑,什麼也做不了。
開始之時,柳敘白還能發出幾聲嗚咽,但是亂棍之下,他已喊不出聲,身體更是不自覺的抽搐顫抖,他額間的汗珠越積越多,最後匯流而下,柳敘白最是怕痛,接二連三的棍刑讓他咬緊了牙關,臉色漸白。
他沒錯,他沒做錯,救人是對的!
雖然違逆了族規,但柳敘白依舊堅信,救沈月見絕不是錯事。
該罰,但是無過!
「認不認錯!說!」男子質問道。
「不認!我不認!」柳敘白倔強的望向他。
「那就再打,給我加重力道的打!」男子見他死不悔改,便讓施刑的族人加大了力度,一棍下去,柳敘白直接疼的意識恍惚,衣衫濕潤,透明的無色血與汗水攪合在一起,分不清這潤色的來源。
「我……沒做錯……救人……沒錯……」柳敘白的話開始變得斷斷續續,顯然再打幾棍下去,他就要暈厥。
「我……沒錯……」
艷陽之下,柳敘白的身體已經透支,原本扒在凳緣的手臂也垂落了下來,頃刻間失去了意識。
見狀沈月見再也抑制不住,他奮力掙開壓制,被反扣的手腕發出清脆斷裂之聲,他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,三步並作兩步,飛身上前蓋擋在柳敘白身上。
「是我,千錯萬錯都是我,要打你就打我,別傷害他。」
「他怕疼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