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子懿,你們在裡面嗎?」這時沈月見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門外,他回來之後發覺二人都不在房間內,左找右找也不見人影,想著柳敘白可能會在後廚煎藥,所以便來了此處找尋。
人去哪裡了?沈月見深感疑惑。
門板發出一陣顫動,顯然沈月見想要進門查看,但是屋內的鎖卻阻攔了他的動作,聽到響動的柳敘白不知從哪裡迸發出的力量,一把甩開施子懿奔著門撲去。
「月……」他剛剛張開嘴,想喚住沈月見,施子懿便追了上來將他的嘴死死捂住,被那零星無色血救治的他,力氣也大了許多,相比之下,柳敘白則更為弱勢。
嗚咽的聲音被擋了回去,直到沈月見離開,施子懿才鬆了手,「別喊了,我不會讓他找到你的。」
「可他找不到我,會著急的。」
看著柳敘白那錯愕眼神,施子懿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心裡的不忿,他將柳敘白扔在一旁的柴垛之上,拎著他的領子說道:「沈月見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?」
「當然,他是我的命。」柳敘白不解的回答道。
此言一出,施子懿便冷了臉,而後沉聲道:「等會你便同我一起離開。」
「我不走!」柳敘白斬釘截鐵的回答道,他看著已經有些喪心病狂的施子懿,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,「你到底怎麼了?為什麼要突然帶我走?」
他怎麼可能因為施子懿而放棄沈月見呢?施子懿強勢的行為,讓柳敘白對他的好感蕩然無存。
「要走也是我和月見一起,我不能沒有他的。」
「那我呢?算什麼?在你心裡我算什麼?」施子懿問道。
「是朋友啊。」柳敘白看著施子懿現在癲狂的模樣,心中越發害怕。
朋友,這個曾經讓施子懿感到欣喜,但現在卻極為厭煩的詞語再次出現在了柳敘白口中。
反正現下無人,沈月見也去了別處,施子懿看柳敘白動起了不該有的心思,他掐著柳敘白的脖子,邪念也愈發旺盛。
既然柳敘白不願意和他走,那他就換種方式逼迫柳敘白屈服。
只要柳敘白做了自己的人,沈月見就再也沒有機會。
施子懿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猙獰,這已經完全不在乎柳敘白感受,他現在要做的,就是在柳敘白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。